的听俞珩的分析,此刻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腰刀。
老程这个人一直都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墨水不多,故他很愿意听别人的想法。
“看来他们是吸取了龟兹惨败的经验,不敢正面出击,就来阴的。”
“龟兹五万人都大败而归,焉耆便想出搬救兵这么个法子,从中坐享渔翁之利,将军可有良策?”
俞珩方才紧锁的眉头反倒舒展开。
“看陈英刺杀任务完成的如何。”
程仁虎一拍桌子,面色紧绷。
“对,搬不来柔然的救兵,咱们兵压焉耆城,还不吓得他们尿裤子。”
“可是将军,焉耆使者已到,我们去还是不去?”
去有风险,不去这出戏就演不成。
“当然去!”
俞珩与谋士、副将、译官已端坐帐中,卫兵将焉耆的使者带进大帐。
帐内灯火通明,武士操刀而立,气氛肃杀。
那焉耆使者见此威仪军容竟有些紧张,笑容僵硬地朝俞珩做了个西域人的礼节。
“我王特遣本使迎接将军入城。”
焉耆使者见俞珩理都没理,仍绷面盯着自己,又说道:“怕将军归途粮草缺乏,故设了美酒佳肴,琼浆玉液,要招待将军。”
他表情尴尬地一挥手,“还有将军麾下的兵马。”
“军中不缺粮草,在龟兹就补充齐了。”
俞珩仍是倨傲神色。
重生之不甘零落身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