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见了你仍要跪拜,你也不吃亏。”
汪崇华光听着都觉得振奋,她是真盼着那一天。
“王爷,可是我怎么听有谣传,陛下欲立安王为储君。”
俞铎听罢立即坐了起来,慵懒颜色褪尽,一脸肃杀盯着汪崇华,问道:“你听何人说的?”
其实这个谣传俞铎也听过,空穴来风必有因。
汪崇华惴惴的答,“我听阿娇姐姐说的,还说,还说清河长公主的女儿敬和县主已经跟安王的长子私下定亲。”
“你还知道什么?”
俞铎一把握住汪崇华圆润的肩膀厉声质问。
疼痛和恐惧吓得汪崇华惊叫一声。
俞铎没耐性拷问一个只会道听途说的人,他转身下床,趿拉着鞋找卓温娇去了。
……
这般夜了,卓温娇并没有睡。
她居住的室内烟香缭绕,而且刚刚沐浴完,拆了头发独坐在镜前。
七王爷负手踱步进去,盯着卓温娇的背影。
显然这个女人在等他来。
“长公主跟安王结儿女亲家的事情几分准?”
沉默半天卓温娇也没起来迎接他,俞铎退一步,不与计较,坐在她身后的椅子里问道。
“殿下也知道如今从朔州得到情报有多难,也只剩下一个刘百石堪用。”
卓温娇撂了梳子淡淡的答。
“这局面就仿佛京城全是殿下的人,只剩下王家。”
俞铎眼眸微垂,有几分蔑视。
“王家也能成扭转乾坤的人物了?”
俞铎是知道王家的一个姑爷在安王手底下当差,如今也官至三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