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随便说说,庆不庆祝都行的。”
门窗关着,素花的窗帘拉着,屋内静谧针落可闻。
文莉话问出来,似乎清晰听见了男人轻轻的沉息声,她心猛一跳,一下就后悔了,也不敢再看江元,脸微侧到一边,赶紧描补一句。
她脸上烧得快要把自己闷熟了,不用照镜子,她都能感觉到她这会儿脸肯定红透的,但更让她心跳急速,平静不下来的是,哪怕不看男人,她依然能感觉到男人滚烫又灼人的目光。
她忍不住轻轻屏息,忽然,她眼前一暗,整个人就被江元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伸手去圈住男人,就听见男人哑声问道她:“你想怎么庆祝?”
文莉抬眸看过去。
男人漆色的深眸正紧紧盯着她,目光幽暗,里面隐隐蓄着暗火。
文莉看着心头砰跳又发慌,她脸更烫了。
但输人不输阵,她嘟囔一句:“你想怎么庆祝咯?”
又悄默去看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她目光忍不住自男人凸起的喉结,如玉的侧颜,慢慢掠过到他深邃清晰的耳廓。
江元的耳廓生得好,耳窝也深。
文莉盯着他的耳,忍不住想起这两天,自己被他含住耳尖,身子酥.麻哆嗦的情形,也不知道男人被这么撩拨一下,会是什么样。
她上次就玩了一下喉结。
耳窝还没来得及。
文莉心头微痒,她抿抿唇,鬼神神差的就凑向男人,慢慢的含住了他的耳尖。
下一瞬,她感觉男人抱着她的大手紧了些,却罕见的没有任何动作。
文莉微微纳闷,每个人的敏.感.点不同,也许江元的耳朵对他没反应。
多少有些泄气。
也有点不服气的。
她可是哆嗦了好多回,像触电一样的。
这么想着,文莉又忍不住想再试一试,这一回,她拿舌尖轻轻抵了抵他耳窝。
江元身子猛地一僵。
他先前按捺住不动,就是想看怀里的人能大胆到哪一步。
他知道她一向喜欢招他,但又胆子不够,每次一撩拨完他,又缩回去了。
今天搬新家,他比任何人都期待,激动,这意味着他们小家的开始。
他会在这里和她迎接未来的每一天,看太阳初升,看夕阳落下。
她提出要庆祝。
他心头猛颤了一下,看着她潋滟湿润又饱含媚色风情的眼,他几乎要克制不住。
心头躁意阵阵。
但他到底克制住了,他想看看,在他的纵宠下,小猫的爪子能伸到什么地步。
能给他多大的惊喜。
结果,她直接主动成了这样。
如果,她更主动一些......
耳窝阵阵痒酥,带起心尖颤栗阵阵。
身体不受控的热躁。
既刺激
,又隐隐有什么在失控。
江元眸色深下,如泼墨的浓雾。
须臾,他大掌不动声色覆向她后颈,似带着蛊惑的,他慢慢摩挲着她耳后的软肉,和她哑声道:“喜欢吗?”
“既然要庆祝,我们就玩点刺激的......”
江元说着,唇更贴近她耳窝一些,几乎低不可闻的在她耳边慢慢吐出了两个字。
文莉身子猛地一颤,险些从他身上跌下去。
她下意识要抬头,但这回男人却不让了。
他按着她的脑袋,哄道她:“宝宝不想吗?”
“今晚我都交给你......”
都交给你。
文莉舔了舔唇瓣,抬眸看向江元。
他也凝着她,起雾的眸深幽,似有旋涡,带着引诱:“可以吗?就这么庆祝。”
“我随你掌控,怎么玩都行。”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话,文莉抵挡不了,昏暗的光线中,文莉慢慢点了头。
——
外面天色逐渐暗下,冷风阵阵刮过,吹拂着院中的大枣树和桃树枝丫。
从夜幕降临,又逐渐到夜深,露珠湿透枝丫。
始终不见屋内灯亮起,只偶尔传出一两声急喘,和低泣。
直到后半夜,屋内的灯才突然亮起。
周遭寂静,昏黑,只屋内一片暖黄。
半露的床帐中。
文莉躺在床上,脸色潮红一片,她额发湿了,眼睫湿着,眼尾红的不像样。
微睁的眸中一片水意,漾着娇,淌着媚。
她红肿的唇微微张着,露出的一点舌尖嫣红中透着血沙,像是结火了。
她呼吸轻轻的带着些微喘。
累。
文莉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脱水的鱼。
手颤脚颤,舌尖痛,喉咙也是一阵火辣辣。
信男人话的下场,就是让自己浑身快散架。
文莉后悔不跌。
身子被捞起。
江元神情餍足,声音这会儿柔得像水:
“冷,就这么简单清洗一下,不整个洗了,免得着凉。”
文莉不想理他,实际她现在说话都困难,舌尖木木的,喉咙也痛。
她就是鬼迷了心窍,竟然听了男人的央求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