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熊放到副驾,自己抱着江棠坐在后座给他清理伤口,等方慕赶来。
他隐约听见丁虹在对着江子昂哭天抢地,但现在实在没有心思理会别的。
他摸到江棠的手指,冷得像冰一样。似是怕江棠不舒服,连失控的信息素都收敛了些。
“棠棠?”
小孩儿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感觉太揪心了。
“嗯?”几秒后江棠从喉咙里应出几不可辨的一声,陆应淮的心这才稍稍降下一点。
“疼不疼?”
江棠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他小脸惨白,呼吸有些许的不顺畅。
刚刚他摔下来时,轮椅砸在了他身上,一个尖锐的角重重磕在他的腺体上。
方慕到得很快,车子一路疾驰到最近的医院。
江棠的眼睛闭着,薄薄的眼皮上可以看见细小的血管。
就这么几个小时不在,人就被欺负成这样。
陆应淮说不出自己有多后悔。
江棠手腕的烫伤严重,毕竟是滚烫的汤水,他当时又挽着袖子,两只手腕连着一小块手背的表层皮肤都烫到萎缩在一起,露出一片渗着体液的真皮组织,又在地上蹭了,明显开始渗血。
烧伤科的医生一边给江棠清创,一边毫不留情地骂陆应淮:“你是他的Alpha?能不能负点责任?到底是怎么给人烫成这样的?你知不知道他是个Omega?Omega本身就娇弱,痛感明显,你知道他这样会有多疼吗?要是不能负责就放人家一条生路好吧?”
旁边的方慕张嘴想解释,就听见陆应淮道歉:“是我的错,您轻点。”
“现在知道心疼,早干嘛去了?”女Beta医生翻了个白眼,“长得帅也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Omega一样是垃圾。”
“我是垃圾,”上药时江棠的手指条件反射地蜷缩了一下,陆应淮立刻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