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下次我叫上他们聚餐,介绍给你认识。”
喝过咖啡并打包了一份柚子皮甜品,我向萩原提出告辞,他却邀请我去海边兜风。
我刚要编一个打工迟到的理由,他已经把他的车开了过来。
……不是汽车,而是机车!
一辆红色的、闪闪发亮的机车,和我被太宰炸掉的机车外观十分相似。
“萩原先生,你是我的神!”
这下连苏格兰都不能阻止我了,毕竟以我的年龄,骑机车是合法的。
“我猜像枳小姐那样的酷女生会喜欢机——”萩原一不小心就说溜嘴了,于是赶紧道歉,“对不起,橘小姐。”
“我才不原谅你,除非——”我贪婪地跨上机车,“你让我骑。”
“诶,你会骑吗?”萩原将一个橘色的头盔戴在了我的头上,头盔很新,估计是他新买的。
“我姐姐教过我。”这个不存在的姐姐作借口十分好用,“虽然我的技术不如她,不过也不差。”
萩原大概是出于对“我姐姐”的感恩之情,竟然愿意将驾驶权交给我,并且乖乖地坐在机车后座。
风从耳边呼呼而过,声势浩大,路上车辆少,我十分想要提速,但考虑到车上有个警察,我必须控制好自己。
“开快点没关系。”萩原笑着说,“胆子放大一点,你姐姐她——”
他又不笑了。
“我姐姐”抱着他从二十楼一跃而下,匆匆出现,匆匆离开,却被他记住两年。
……可能他对她不止感恩之情。
“那里有鲷鱼烧,你要吃吗?”我忽悠萩原,“我姐姐生前最爱吃鲷鱼烧了。”
这下别说是鲷鱼烧,就是炸弹,萩原也得啃一口。
“有苹果馅的鲷鱼烧吗?”我问海之家的店员。
“抱歉,只有红豆馅。”
吃过苏格兰做的苹果馅鲷鱼烧,别的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