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底下欢呼着的暴徒们,澄与蕾坦都没再说话。
“对手是观察者,这些还不够,必须继续扩大军团……”蕾坦这么想道,“还有…”她回想起先前两人讨论时的话。
“安娜就是以前被杀的那个?”“不,我听说她还活着。”
“那个安娜,不会还活着吧…”蕾坦的心中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但看着底下像是团结一心了的暴徒与已经成为这支军团的统领的澄,蕾坦放下了心。
“妨碍我的人,全都得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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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现在已是孤身一人,他独自踏在寻找安娜的路程上,而他其实不知道的是,弗兰达并没有离开他,而是远远地在他后方跟随着。
“如果安娜还活着,我一定要见到她,所有的答案都在那里,我一定要找到……”
杜恩的身形又变得佝偻,他缓步在山崖之间,先前被他杀死的那些暴徒们的尸体没有人处理,只能放在地上等待着他们渐渐腐烂。
杜恩走了几步,又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但是这一次,他说什么也再难以起来了。
但也很巧,在他的眼前,正好有着一株蓝花,像是枯萎了一般,无力的耷拉着。杜恩将手缓缓伸出,在即将握住花的那一刹那,那朵花便先一步化为了尘埃,在杜恩的手掌上消失了。
他紧握着拳头,身体却因为悲哀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看到了那朵花,想起来过去安娜给他的那朵,他想安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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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亮,弗兰达在用自己的爪子刨着泥土。
在这之前,经过一晚上的奔波后,观察者和弗兰达已经被一群暴徒包围。
而观察者也懒得再和这些人废话,二话不说就摆出了战斗的架势,在他身边的弗兰达也同时发出了低吼声。
“砜!”与暴徒的武器一同到来的是观察者的一记重拳,那么暴徒惨叫一声,原本挥出去的流星锤此刻已经到了观察者手中,而他本人则被观察者一个肘击肘倒在地。
弗兰达自然也不会与这些亡命徒多客气,它用着很快的速度,在那些暴徒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率先命中一人,并在眨眼间咬断了对方的脖子。
紧接着,观察者如同掷铅球一般把流星锤丢出去后,人也随即冲了上去,在一记中段踢猛击在一名暴徒的肚子上后,那把被丢出去的流星锤也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暴徒的脑袋上
只是明明在转瞬间,观察者就已经让这些暴徒不停地减员了,但剩余的暴徒却依然不要命的冲上来,仿佛是认为自己有着击败观察者的可能性。
“砜!”观察者一闪而过,双指插入处于最后方的那一人的双眼,随后又反冲向前,双臂同时发力,卡在两名暴徒的脖子上,将两人瞬间撂倒在地。
“吔!”剩余的几人则呈三角状快速包围住观察者,而观察者一掌拍出,处于正前方的那个暴徒整个人便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承重柱上。
随着越来越多的暴徒被弗兰达和观察者干掉,但人数却依然源源不断,观察者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开始不断地将暴徒们往周围的承重柱上扔。
不知是豆腐渣工程,还是本就年久失修的承重柱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正当弗兰达准备继续攻击时,观察者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大喊:“快逃,弗兰达!”
下一秒,周围的承重柱全部坍塌,巨大的透明的天花板盖了下来,将除了弗兰达的所有东西全部压在了底下。
所以,便有了现在弗兰达用着爪子刨着泥土的场景。
看着被压在透明天花板下的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观察者,弗兰达明白只是这样用爪子刨地不知道要干到猴年马月,它悲哀地抬起头,发出了回响在山谷之中的吠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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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处荒芒之地,众多难民们正迎着逐渐加大的风沙朝着一个方向缓缓走去,这些人相当幸运,他们其中没有一人遭受到了感染,但也真是因为如此,他们不得不成为了这逃难队伍的一份子,在这万物都在经受毁灭的大陆上,仅存的那些正常的人类在感染者眼中才是不正常的。
一位抱着婴儿的母亲突然停住了脚步并缓缓蹲下,似乎是对这没日没夜的奔波感到了疲累。
“你没事吧。”走在队尾的父亲走上前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可这孩子……”她看向怀中虚弱的孩子,而那个父亲也会了她的意,将孩子从她的手中接过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领头的男人穿着厚重的舒巴大衣,银色的长发的长发扎成了马尾,他看着这副场景,安慰众人:“再坚持一下就到小镇了……”
只是这些人说的语言,如果观察者在场,是肯定听不懂的。
又过了很长时间,随着风沙逐渐增大,这队人不得不一个山洞中驻足歇息,领头的男人点起了篝火,而其余的人则坐在四周。
他的名字叫做钝人,在阴差阳错之中保护了这队逃难者的队伍后,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这个队伍的队长。
钝人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