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怒吼着冲过来,抡圆了铁锤砸向观察者,但却被对方轻松躲开,仅仅只是砸烂了一旁的墙壁。
阿斯兰急忙用一只手臂护住头部,另一只手臂则拖着身子不断向后方移动,唯恐攻击落到他的身上。
另一人见观察者躲开了攻击,便趁其不备拿刀刺去,只是观察者却像是在与其玩闹一般,不仅没有反击,而且还一个后空翻躲开了攻击,他似乎是在刻意避免出手。
“住手…住手!”在落地之时,观察者的表情突然变得极度狰狞,双眼的红光突然不受控制似的占据了整个瞳孔,原本还能勉强抵抗因子控制的观察者在这一刻却因为极度的愤怒与战斗,正在逐渐失去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份意志。
只是对方三人自然是没眼力见的,他们不仅没有感到丝毫恐惧,反而趁机包围了观察者。
“和我们一起毁灭吧!观察者!”镇长冷漠地下令,准备在这彻底结果观察者,但在下一秒,在场所有人便陷入惊恐,只见原本手掌摁在墙壁上的观察者,手掌居然渐渐发力,只是缓缓握拳这个动作,居然在这墙壁之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爪印。
“嗯呃啊啊……”观察者的另一只手死死拽着自己的头发,随着他抬头的一刹那,血红的如同死神一般的红光在他的双眼浮现,皮肤因为脸部与手臂青筋的暴起,竟变得有些泛紫。
在场的所有人,倒不如说是见过观察者一面的所有人,都未曾见识过这副模样的观察者。
“砜!”甚至连挥拳的声音都没来得及传出,连挥拳的动作都来不及看清,原本包围着观察者的其中一个人就口鼻飚血,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就被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如同拼装玩具一般,被砸了个四分五裂。
阿斯兰惊恐地睁大双眼,他刚刚只觉一阵狂风从耳边刮过,却怎么也没能想到那是被彻底被因子控制的观察者一拳击飞的人。
“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接着就是第二个,观察者的手掌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掐住对方的脸,接着手缓缓向前推进发力,剩余的那个人见到队友陷入危机,二话不说边想向观察者发动攻击。
只是他的攻击对此刻的观察者来说实在是太慢了,即使对方着急的就像考试时间快到卡点交卷的考生一样做出了行动,但在观察者的眼中,一切都像是被逐帧播放了一般。
“碰!”那个被观察者钳住脑袋的人头部被狠狠砸在墙壁之上时,也不知道观察者从何而来的万吨之力,手掌一用力,竟将对方的脑袋捏了个粉碎。
而直到这个时候,第三个的攻击才刚刚是将武器抬起,而观察者也很干脆的给了对方一个痛快的死法:转身一个手刀,如同利刃一般,对方抬起的手臂便与他的上半个脑袋一起滚落在地上,接着观察便像踩西瓜一样将那半扇脑袋一脚踩成了血水。
原本被染上了阿斯兰的银白色的小巷内,此刻也同样染上了观察者的颜色:由血染成的腥红色。
而在这时,观察者却将目光停留在了阿斯兰的身上,对方满脸恐惧的向后退,但依然阻止不了观察者做出了俯冲的姿态。
“噗!”下一秒,一柄利刃从观察者背后刺入,贯穿了他的胸口。
“观察者啊,如传闻所言。”偷袭观察者的人正是镇长,他将藏于拐杖之中的利刃拔出,趁观察者的目标锁定了阿斯兰时发动了偷袭,“你还真是孕育毁灭的杀戮机器啊……”说着,利刃又往观察者的身体里刺入了几分。
“不…不对……我……”观察者的声音在此刻突然断断续续地从喉咙中传出,只是下一刻,连他挣扎着想要恢复意识的声音都已荡然无存,他的头突然已180度的姿势转了过来看着刺中他后背的镇长,双眼与嘴却变为了深邃的漆黑,黑色的不明液体从他的伤口流出,在镇长惊恐地眼神里,将他渐渐缠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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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了多久,观察者才从这个状态下逐渐找回了意志,他看到自己揪着阿斯兰的衣领,眼看就要一拳挥去,但拳头却停在了半空。
“呃啊啊啊啊!——”观察者发出来痛苦地惨叫声,意识有几乎是在瞬间回来了。
“抱歉,这些……”观察者看着已经残破不堪的银白色的墙壁,对阿斯兰说道,“都怪我。”
然而阿斯兰却没有动怒,他的轮椅已经被损坏了,只能用手缓缓抚摸着被破坏别人的墙壁,说道:“没什么,再次涂抹就好了。”
随后,他转头向观察者露出了一个理解的笑容:“历史总是被不断重涂,永远如此。”
观察者听着阿斯兰的话,却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那几个人残破不堪的尸体在地上甚至墙壁上都染上了腥红的颜色。
而阿斯兰则将有油漆桶放在身旁,一只手握着刷子努力地粉刷着被鲜血染红的墙壁,但只是刷了一两下,他的手便又无力地垂落。
“真的好丑…”阿斯兰满身伤痕,他放弃了继续涂抹,而是有气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油漆桶里的油漆也不剩多少了,而刷子上的油漆也早已干了,“战争孕育的历史,总是很丑啊……”
“所以……”
“以前的统治者们才会拼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