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教授看了眼手机里的消息，说道：“博士组有几个不错的课题……”
章景华听了，欣慰地点了点头。
那位教授接着说：“今年硕士组出了一匹黑马，听说课题水平可以当博士论文了。”
听他这么说，众人纷纷感了兴趣：“哦？哪个学校的团队啊？”
教授笑了笑，“我们学校的！”
他翻了翻微信里的聊天记录，介绍道：“哦，是王坚带的研究生组，研究一种新的综合性概率计算逻辑。”
“他们结合了xx猜想提出的S理论，对概率计算逻辑进行融合性改良，构架出一种可以加速41倍的神经网络加速器……”
随着这位教授的介绍，众人并没有发现，章景华的眉头微微皱起，向来儒雅随和的神色多了些严肃。
等教授说完，他随口问：“老李，你那里有这個课题的开题报告吗？”
李教授道：“章老您想要？我去找老谢要一份。”
章景华点头道：“好，发我邮箱吧，麻烦你了。”
……
下午放学时间，育华中学门口。
宁渺刚从外面回来，提着一袋子书往学校里走。
路过停车场时，看见季思源站在林荫小路里，面前站着一个气势威严的西装中年男人。
“季思源，你太让我失望了！”
“下回月考考不上年级前100，就别回家了，给我丢脸！”
“你就跟你那个妈一样，画你的破画儿去吧！”
说完，中年男人冷着一张脸转身离开，坐上停车场的一辆S级奔驰。
季思源腰背挺直地站在原地，低头捂着嘴，肩膀轻轻耸动。
宁渺收回目光，脚步没停走进学校大门。
直到晚自习时，季思源回到17班，像是没事人一样在座位上坐下，正准备拿出素描本。
“Surprise！生日快乐！”
宁渺凑到她面前，眨巴着滴溜溜的带笑明眸，然后从背后拿出一叠用丝带捆起来的书。
“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这是生日礼物！我知道你喜欢CG插画，不知道你看过这些教材没。”
季思源是个很会生活的人，叠被子叠得工整又好看，东西虽多却收纳地井井有条，小小的寝室被她布置地整洁温馨。
宁渺在她那里学到了不少没见过的生活小知识，也受到她不少照顾。
宁渺向来不亏待对自己真心的人。
季思源愣了愣。
女孩笑得像是个温暖的小太阳，甜甜的，暖暖的，跟她说连哥哥和父亲都没有提过的生日快乐。
在他们眼里，生日只是一个提供社交机会的形式而已。
如今成绩差的她，根本不配拥有。
那些曾经说要做一辈子朋友的世家小姐妹，也早已不再联系她……
季思源鼻尖一酸，忽然抱住宁渺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诶，别哭啊……”
宁渺愕然，手忙脚乱地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又叹了口气，道：“算了，想哭就哭出来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
哭了一会儿，季思源才不好意思地拆礼物。
宁渺送的都是一些关于绘画的书籍，有透视和光影的进阶教辅，还有素描与色彩练习。
都是市面上买不到，只在知名大画室内部流传的教材。
彩印，一本好几百。
也不知道宁渺从哪里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