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鸡真是位合格的母鸡,很少见它出来闲逛,专心孵蛋还没让鸡群的纪律松散。
老太太看着满棚子绿色只觉得欢喜,还有大群的鸡走来走去,她缩手缩脚没一会儿,就自己找到了活儿干,掂了只马扎坐下,给薅下来的老黄瓜秧摘小黄瓜,巴掌长的手指头长的都摘成一堆儿。
“腌咸菜正好吃。”老太太忍不住开口,“要是再拌上鲜韭菜花儿,一起腌一宿儿就能吃,可鲜哩!”
腌咸菜在老太太认知领域内,且拥有半个世纪的经验。
感觉自己不是个没用的老太太,不会招人嫌了,多么好!
没人提起刚过去的争执,没人追究谁对谁错,多么好!
冷燕秋:“有一垄韭菜正开花儿,你要不要摘下来腌上?”
老太太忙忙点头:“嗯嗯我摘,我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