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荷珊拉不,让他帮忙联系你哥哥。”
因为现在不敢出门,两人计划的是打电话。
宴星画倒是不以为意:“打就打,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随即拨了费泽琛的电话号码。
响了好多遍,连拨了好几次,费泽琛才接起,装模作样:“喂?”
宴星画难得装了下乖乖女:“泽琛哥哥,你联系得上我哥哥吗?刚才好多股东到家里,说要找哥哥,他们还说哥哥出事了,要见人,不然,他们就要闹事了,你让哥哥快点回来吧。”
费泽琛虽然近日被限制自由,但并没有断网,网上的新闻他一条不漏,知道宴家现在急了。
这会儿,宴星画还给他送来一个热乎的情况:股东都上门逼宫了!
他满心嘲讽,淡定地说:“南修能出什么事。不要听他们乱说。”
“可是他们非要见到哥哥不可,爷爷已经答应了,今天之内要联系上哥哥,明天出解决方案,解决宴氏的事。”
宴星画竹筒倒豆子般把情况说了。
“宴氏有什么事?”费泽琛故意装蒜。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拿捏宴星画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宴星画直率地:“新闻闹那么大,泽琛哥哥,你都还不知道吗?”
“什么新闻?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谁跟我爸妈告密,说我在外面跟人谈恋爱,他们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门,还把我网线给掐了。
我现在就跟原始人呆在山洞里一样,对外界一无所知。”
他当然已经锁定目标,就是钱荷珊和宴星画使坏,导致他和庄欣瞳被隔开,这会儿是故意说来宴星画听的。
宴星画有些心虚。
她打电话的时候被钱荷珊开了免提,所以,钱荷珊自然也把费泽琛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也是心虚不已。
两人面面相觑:要是费泽琛知道事情是她们干的,那就尴尬了。
宴星画只能硬着头皮说起情况:
“就是那天我跟我妈去医院找庄欣瞳,结果她早有准备,故意激怒我和我妈,导致我们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她把拍的视频发到了网上,让所有人都来骂我和我妈妈……”
陈述经过,等于把自己做的错事“招认”一遍,不过,她当然不会把事情说成是自己错了。
费泽琛在那边暗自冷笑,到现在还丝毫不知悔改!
他冷冷地问:
“你知不知道庄欣瞳是我女朋友?
你这样说我女朋友,我是什么感受!
我女朋友不是不讲理的人,相反,她对人非常仗义、热心,喜欢帮助人。
并不是她故意录视频黑你们,是房间的监控拍下了你们的所作所为。
嘴巴长你们自己身上,话是你们自己讲出来的,就得为自己说的话买单!
而至于病房为什么会有监控,还得追溯到你妈上门跟殷宛央放话,说要她和我女朋友的命,然后她才不得不做出防备!”
愤怒之下,他猛地一顿输出。
“因为庄欣瞳是你女朋友,所以你帮她说话。你还真是一点不挑食,随便找个女的就当女朋友,费家看不上她,不让你们一起吧!”
宴星画觉得自己对费泽琛已经低声下气了,结果换来一阵训斥,她忍不住了。
钱荷珊瞧着她这样闹下去只能无功而返,赶紧把手机抢过来:
“泽琛,我们先不说别的,现在宴氏真的非常需要南修,你帮忙联系一下他,让他赶紧回来。到时候,他要我们怎么做,都可以商量。”
费泽琛在那边呵呵冷笑:“伯母,不然你跟宴星画先出去道个歉吧,要是你们诚意够了,南修可能自己就回来了。你该知道,他这两天为什么失联。”
钱荷珊垮着脸:“我知道你很热心,所以给我们提这个建议,但我觉得,还是先跟南修沟通一下了才行。你到底能不能联系上他?”
“不能。”费泽琛回答得干脆。
他其实是能联系上的,他看到新闻闹大了,就联系了宴南修。
现在,自己的女人跟基友的家人站到了对立面,基友被卷入,他身在夹缝中,还是挺为难的,帮哪个,都有种对不起另一个的感觉。
宴南修却很淡定,让他不必担心,有情况告诉他,但不要让宴家人知道他们之间有联系。
钱荷珊气得差点摔了电话。
被上了这阵课,结果是白白给费泽琛教训了啊!
宴星画抢过手机,对着费泽琛一阵骂:“你都帮不上忙,在那边唧唧歪歪做什么,浪费我们的时间!眼光不好的人,脑子也不好!”
“宴星画,这通电话我好像录音了,我要不要发出去,给你们的新闻再加把火?”
费泽琛声音阴阴地说。
钱荷珊不得不过来说好话:“泽琛,星画年轻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其实,她一直把你当亲哥哥一样,说话才那么直率的……”
“伯母,宴星画不懂事,但我觉得,你应该是懂事的。以后,你把宴星画管好就是了,就不要来掺和别人家儿子跟谁谈恋爱的事,您觉得呢?”
费泽琛索性挑明了。
他已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