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厌其烦。
楼上，宴南修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神色起伏。
蔡熠城进来，迟疑了一下：“宴总，姚歆露在楼下要见你。”
“不见！”宴南修冷着脸说。
“是。”蔡熠城应着，转身就走。
宴南修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等下。”
蔡熠城转过头来：“？”
“你下去看一下……要是殷宛央在，叫姚歆露上来。”宴南修绷着脸，说。
蔡熠城扶了扶眼镜，扫了宴南修手里的手机一眼：“那殷小姐怎么办？”
“……不用管她。”宴南修冷冷地说。
“是。”蔡熠城匆匆下楼。
楼下，姚歆露着急地问前台：“你报上去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其实她也很忐忑的，想起上回打电话过去的情况，她挺怕当着前台和殷宛央的面被打脸的，那太没面子了。
可都到了这份上，她也不能临阵脱逃。
使出浑身解数，那也要上楼去。
“蔡特助还没有回复，你等一下吧……能不能先跟我拍张合照？或者，我可以拍两张你的照片吗？”
前台有些卑微地询问。
姚歆露眼底满是冷漠，眼里却还带着点笑意，婉拒：“你这照片要是被人看到了，我的行程不是暴露了吗？要是有粉丝过来，就麻烦了。”
“我不把照片发出去。我留着自己看。”前台低声下气地。
“好吧，你可以拍一张，拍完先给我看看……我怕你这里光线不太好，拍出来的效果欠佳。”姚歆露非常勉强，目光一直往殷宛央那边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