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志坐在炉子边搓手,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叹口气说:“都发生这样的事,三大队的人还是不肯组织人手做挽救工作,再晚几天,那些羊一只都保不住。”
祝晓敏吃惊:“真是疫病?”
陆明峥摇头:“我们不能确定,但是那些羊都出现相似的症状,我们不能排除,所以拒绝接收。”
祝晓敏问:“他们那个兽医呢?也不能确定?”
谢承志叹气:“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那个兽医被人打了,我们过去的时候正发着高烧,差一点就没命。”
“现在呢?”祝晓敏问。
“今天一早,我们送他去了镇卫生所,吊了瓶水,烧退下去一些,可要连输三天,又不好送回去,只好留在老乡家,托人照顾。”陆明峥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