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后,所有的大臣都是心有戚戚,暗暗叫苦。
他们现在所有人都要上街去跟那些官兵一起四处搜捕。
但这是圣旨,任何人都不得违抗,于是百姓们就是看着平日里很难见到的大官,都是顶着火热的日头在街上游荡着。
从昨天晚上,这些百姓就是纳闷儿,这么多的官兵,这么多的御林军,一直在找人抓人。
本以为一个晚上的时候,怎么着也该完事了。
没有想到,今天阵仗更大了。
百姓们有些慌乱,一时间也是众说纷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瞎猜。
这时候,吴丞相和福王走在了一起。
苏念生一路得是怨声载道的,“该死的兵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胆打战马的主意。”
“两千匹战马,居然一个都不剩,害得本王都要跟着受罪。”
听到苏念生的话,吴丞相也是无语,心说,你福王胆子也不小,同样敢私下卖马。
不过转念一想,苏念生也是倒霉,最后一匹马都没有卖出去,都被赵铁男给抢了。
甚至这会儿,苏念生恐怕都不知道他那两百匹马被谁抢了吧?
不过吴丞相也觉得这事,有些过于巧合了。
国公府不会打那两千匹战马的主意,可偏偏选在同一天对苏念生的马下手。
也真会挑日子,可吴丞相总觉得这种巧合不该存在,只是一时间也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于是对苏念生问道:“福王可有得罪兵部的人吗?”
苏念生也是听说了,在赵铁男抢马之前,曾有兵部的人去苏念生那个秘密马场放火的事。
苏念生脸色一变,“吴丞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怀疑本王买了那两千匹战马吧?本王吃饱了撑的,去搞战马?”苏念生气急败坏地说道。
吴丞相哑然失笑,“福王,本相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哼,你少来,别人不知道,本王可是知道你吴丞相是个老狐狸,说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苏念生也不是傻子。
刚才下朝他就觉得奇怪,他和吴丞相可没有多少交集,可这个吴丞相却主动提出要和他结伴同行。
吴丞相见状也是直接坦白道:“我听说福王你丢了两百匹马,且当时有兵部的人去你那里放火。”
苏念生心里咯噔一下,目光阴鸷地盯着吴丞相。
“吴丞相,你还知道什么?”
吴丞相也是轻笑道:“福王不必动怒,本相不是多嘴之人,只是这里面透着蹊跷,难道福王就不想知道,你的马丢到哪里去了吗?”
苏念生将信将疑地盯着吴丞相,而后很是光棍地说道:“两百匹马而已,丢了就丢了,本王不在乎。”
吴丞相无语,这小心谨慎的性格,是像了谁?
吴丞相却不想这样放弃,又是对苏念生说道:“福王,那些马是无所谓,可福王就不想知道到底谁在针对你吗?”
苏念生当然想知道,可却不敢多谈此事。
如今到处都在找马,苏念生可不想皇帝查到自己的头上来。
任凭吴丞相说得天花乱坠,苏念生也是半点儿不相信。
“行了,本王什么都不知道,你吴丞相想要调查什么的话,自己去查就是了。”
见苏念生油盐不进,吴丞相也有些生气。
“福王,难道你就不想找到那两千匹战马?现在不论是谁找到两千匹战马都是大功一件。”
这下苏念生终于有些心动了,“你知道他两千匹战马在哪儿?”
“不知道,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去福王那里放火的人,应该是和兵部卖马的人是同一伙人。”
吴丞相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苏念生摸着下巴,似乎在判断吴丞相话里的真实性。
犹豫了一番之后,苏念生决定相信吴丞相一把。
“虽然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但是你最好不要乱说话,那些马,已经没了,本王也不想追查,至于你说的兵部,本王的确心存疑惑。”
“那日的确有穿着兵部衣服的人去我那里放火了,但是我的人却在地上捡到了一些东西。”
苏念生对着后面的手下一招手,然后命令道:“把昨天晚上捡到的东西拿出来。”
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葫芦出来。
吴丞相诧异,他还以为是什么可以确定身份的东西。
“这东西是什么?”吴丞相接过仔细看了又看,却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苏念生也是嘴角上扬,“原来也有吴丞相你不知道的东西,这东西是养蛊用的葫芦,在苗疆,这种东西很常见。”
吴丞相一愣,“苗疆人的葫芦?”
吴丞相吓了一跳,直接扔了过去,苗疆人的蛊术,他也听说过不少,可不想沾染这些东西。
“哈哈,吴丞相,看把你吓的,这个葫芦里是空的。”
吴丞相脸色一沉,这个苏念生是故意在这儿戏弄他。
心中暗恼,但也懒得跟苏念生计较,只是原本还打算透露一下是国公府抢走了他的马,现在看来没有必要说了,就让苏念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