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很怪异了。
确实……挺让人恶心的。
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径直往前走道:“容先生若是有时间,不如好好帮我想想,要如何把我皇兄勾结乌孙国越王的证据呈上去。”
他很早之前就察觉到了周景琛在和乌孙国的贵族来往,那用来陷害他和流月的西域春,不过是顺道的事。
只是,先前他不清楚,和周景琛有勾结的是乌孙国的谁。
这回,他设下陷阱活抓了来京城和周景琛见面的乌孙国探子,是想问出与周景琛勾搭的人的身份,只是那人的身份还没问出来,便出了闻喜宴的事情罢了。
容若连忙收敛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神情,轻咳一声道:“魏王只怕做梦也没想到,当初咱们抓了两个乌孙国的探子,却故意放走了其中一个。”
在放走他之前,还故意让他“偷听”到了魏王和乌孙国勾结一事已是被圣上察觉这个消息。
果然,那个探子立刻失了分寸,急急地赶回了乌孙国,连踪迹都没有隐藏一下,便到了他主子面前禀报这件事。
他们也是因此,终于知道了和周景琛勾结的人原来是乌孙国现任大王的亲弟弟——越王。
越王听闻这个消息很是焦急,只是无奈他与大庆这边的联系已是被周云克的人全数切断了,他心急之下,只能再次派了人赶往大庆询问情况,被周云克派出去的人直接拦截,从他身上,搜到了一封越王的亲笔信,这封信,足以证明越王与周景琛勾结的事实。
容若顿了顿,道:“只是,殿下上回对圣上的说辞是,我们先前并不知道那个探子是冲着魏王殿下来的,在察觉到这个探子和魏王殿下有关系后,便立刻把这件事禀告给了圣上。
因此,掌握到了魏王殿下和越王勾结的证据的人,也不能是殿下,毕竟短短几天,咱们不可能查出这么多事情。
刚好,先前驻守北地西北边的朱将军过几天要来京述职,我们可以借朱将军之口把这件事告知圣上。
这样一来,魏王那边,几乎就等同于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