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空气中仿佛瞬间凝结了1层无形的冰霜,裘千尺的这1声冷哼,不仅仅是简单的情绪表达,它更像是1把锋利的冰刃,穿透了周围的空气,直刺人心。
那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冷漠与不屑之色,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即便是最坚韧的心神也为之动摇。
然而,面对罗源深那显而易见的惊讶之色,裘千尺的脸上却并未泛起丝毫波澜,她的眼神依旧如寒冰般深邃而冷峻,仿佛早已将世间万物都置之度外。
这份从容不迫,更添了几分裘千尺她身上那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难得你还记得我。”
裘千尺的声音轻轻响起,宛如深谷中偶尔掠过的寒风,带着1丝不易察觉的凉意与嘲讽,她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她的语气中,带着1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虽然裘千尺她已经不记得现在的绝情谷中有哪些人,但这并不妨碍她在谷中的凶名远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的手段之狠辣、性情之冷酷?
裘千尺她这个名字,就如同那烙印1般,深深印刻在每1个踏入这片土地的人心上,成为1种无形的威慑,即便是罗源深年龄已经3十有5的人,在面对她时也难免会感到心惊胆战。
再加上,裘千尺1副冷若冰霜的外表,让人难以接近,更不敢轻易挑衅。
绝情谷中的风似乎也因裘千尺她的存在而变得更为凛冽,每1片落叶都似乎在诉说着她曾经在谷中如何的心狠手辣,性情如何的冷酷。
而且,如果罗源深到现在还未能从眼前的景象中辨认出那位曾经威震绝情谷主母裘千尺来的话,她恐怕会毫不犹豫地吐出1枚锋利无比的【枣核钉】暗器,瞬间结束罗源深他的生命。
这枚小巧却致命的暗器,在裘千尺这里仿佛化作了复仇的使者,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决心,准备给予那些忽视或冒犯她的人以深刻的教训。
在1旁的许星辰,目睹吓对罗源深施展的手段后,只见后者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仿佛被无形的恐惧紧紧攥住。
这1幕让许星辰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在权力的游戏中,拿捏分寸的重要性,过之则易生变故,不及则难以达成目的,因此,他在心中迅速评估着局势的变化,寻找着最佳的平衡点。
于是,许星辰适时地开口道。
“好了罗源深,你马上背上你的主母裘千尺和我们1起到公孙姑娘的小院。”
听到许星辰的话语,罗源深虽然内心依旧残留着对应吓的深深畏惧,但他也明白自己此刻已别无选择,于是,罗源深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与慌乱,连忙点头应道。
“好……好……”
罗源深的声音微微颤抖,每1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1双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那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和害怕。
他深吸1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让自己的动作更加平稳有力。
随后,罗源深整个人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去,双手轻轻环过自家主母裘千尺的身体,生怕1丝1毫的疏忽都会给她带来额外的痛苦。
罗源深他整个人的身体,因紧张和恐惧而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背上自家主母裘千尺后,罗源深便跟着许星辰和公孙绿萼两人后面,向前面走去。
不1会儿。
许星辰、公孙绿萼、罗源深与裘千尺4人,踏着轻快的步伐,穿越了那片绚烂夺目却又暗藏情愫的情花丛,每1朵情花都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而他们脚步却未曾停留,只为尽快抵达公孙绿萼那幽静雅致的小院前,小院虽被4周的绿意所环绕着,面积虽然不怎么宽敞。
但每1处细节都透露着主人的巧思与品味,院内摆放的几盆兰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与周围的自然景致相得益彰,使得整个小院仿佛成为了1个超脱于世俗喧嚣之外的宁静港湾。
踏入门槛的那1刻,屋内布置得既简约又不失格调,每1件家具都显得古朴而有韵味,墙上挂着1幅山水画,为这空间增添了几分诗意与远方。
罗源深小心翼翼地将自家主母裘千尺放在床上,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惊扰了这位威严不可侵犯主母,此刻的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脸色略显苍白,显然是因为长时间的奔波与紧张使得他身心俱疲,这也导致,罗源深他整个人疲惫不堪地靠在床沿边喘息着。
“罗源深,你先去1旁稍作休息,恢复1下体力吧,待你缓过气来,再去唤几名经验丰富的老仆过来,他们需得手脚麻利、心思细腻,为裘前辈准备沐浴的热水和换洗的衣物。”
许星辰开口吩咐道。
“是……是大人。”
罗源深闻言,连忙应声道,尽管声音中带着1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他还是努力挺直腰板,向面前的许星辰行了1礼后,才缓缓转身离去。
此时此刻,公孙绿萼那双清澈如泉的美眸中,闪烁着几分不解与困惑,她凝视着罗源深那略显紧张的神色,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在她的印象中,许星辰总是那么的温润如玉、彬彬有礼,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