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的女在旁伺候,有的给青年捶背,有的捏腿,有的喂葡萄,老者对此熟视无睹,认真盯着眼前的棋盘。
“报!陛下,鼎晟有书信传来,来自摘星殿。”殿外传来护卫通报的声音。
老者一拂袖,殿门缓缓打开一条缝,一封书信从护卫捧着的手里隔空飞出,殿门随着合上,书信已经到了老者手中。
青年放下手中棋子,啧啧夸赞:“老师这一手隔空取物出神入化,真是让我好生羡慕啊。”
“陛下,您怎么又自称我了?”老者微微一皱眉,递过手中书信。
青年接过书信却是没有看,反而笑嘻嘻说道:“既然我是王,那就我说了算,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难道还有谁敢质疑我么。您说是吧老师?”
老者一愣,好像有几分道理,可马上就摇摇头,差点被带进沟里去了,只能无奈道:“陛下!”
“好好好,本王知道了。”
青年正是西蜀王国这一任的王-刘富贵。
至于为什么起了一个如此普通富有财气的名字,全是因为上一任蜀王想让子孙后代日子好过一些,不用像他一样整天担惊受怕,虽然名义上是三国之一的君王,可西蜀境内并没有想象那么和平,也是在最近几年才得到统一,蜀王也因为心疲力竭最终倒下,这才有了刘富贵的富贵日子。
老者名姜宏,是前蜀王的至交好友,本来早就退隐享受田园生活,无奈老友托孤,自已便以老师的身份对刘富贵教导。
没想到刘富贵聪明劲都用在别的地方,下旨委任姜宏为西蜀国师,自此将大小事宜交由他处理,自已则整天过着优哉游哉的舒坦生活。
刘富贵解去信件的封口,将信取出开始仔细看了起来,只是眉头越皱越紧,似乎遇上什么难事,直到看完信,一张脸已经变成了苦瓜脸。
姜宏连忙问道:“那位三国共主说了什么,竟然让陛下如此反应。”
刘富贵摆摆手,让这些侍女都退了出去,姜宏以灵力隔绝外界,再次询问。
“那位共主要我前往鼎晟的摘星殿,说有要事要与我们交谈,吴王那边已经通知了,我想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到了,我去还是不去?”刘富贵有些纠结,他可从来没去过鼎晟,突然要他自已一个人过去,他心里慌得很。
“去!必须去,既然是共主要求,肯定有重要的事情,不过我得陪着陛下。”
听到自已老师也要一起去,刘富贵总算稍稍放下心,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那位怎么说也是跟自已父亲同一辈分的人,自已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辈要一起商讨重要的事情,实在有些胆怯。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自已老爹堂堂的蜀王就自已一个独子,自已也是被赶鸭子上架,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