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剑。
议事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约翰院长方的神职人员选择了闭嘴。
维伦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嘴角咧了起来,烦躁的情绪消失了。
果然暴力是这帮喋喋不休的教士唯一能够听懂的语言。
正当维伦准备得意地宣布胜利已经属于他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当法律的条文开始冲突时,若国王未明确说明,那么旧法条比新法条更有权威。”
说话的人是一个精瘦的中年人,他眼窝深陷,但眼神却相当坚毅。
他无视抵在他脖颈上的剑刃,缓步地向着维伦走去。
那名将剑刃架在他脖颈上的骑士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赶忙收了力,但是剑刃还是在他脖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划开了肌肤,血液顺着他的脖颈肌肤流下。
“我相信男爵大人也是支持这一点的。”
“什么?”
“男爵大人觉得法律是什么?”
“当然是国王制定......不,是国王在上帝的启示下,传达的上帝旨意。”维伦连忙改口。
“你难道觉得全能的上帝会随意更改自己的旨意?上帝是全能的,他永不犯错。”
“这我当然知道。”维伦嘟囔了一句。
“当以现行的法律去审判一个‘罪人’时,发现此人无可指摘,无罪可诉。那么立法者是否可以捏造一道法令,来专门审判这位‘特殊的罪人’?”
“当然,罪人都应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那这个罪人由谁来定义呢?你,我,还是国王?”
“当然是国王!”维伦几乎不假思索。
“立法者呢?”
“当然也是国王。”
“法官呢?”
“是国王。”
“好了,现在法官,立法者,定义者,都是国王,那么我想请问,如果有一天国王对男爵您不喜,他专门捏造了一项法律,‘男爵呼吸便是有罪’。
那么现在我想请问您,您是否觉得新的法律比起旧有的法律更具权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