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真的,我和女侯爵宫廷里的侍女情投意合.......你知道的,哪个宫廷没有几个妓女?”贝莱姆抠了抠裤裆。
“贝莱姆伯爵骚扰了宫廷里的侍女。”
“害,骑士之爱,骑士之爱。”贝莱姆摆了摆手,“莪都打了半年的仗了,享受享受怎么了?而且最后我也没有强迫卢克雷齐亚,而且是她勾引我的。可是没人信我。真的,埃里克,你得相信我。
她是有丈夫的,我还能够把她丈夫杀了?我不干这种事。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推崇骑士之爱,强迫不是骑士之爱,那是土匪,不对,土匪都不如。”
“卢克雷齐亚?”埃里克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就是那个侍女。我没强迫她,真的,不过她确实不喜欢她的丈夫,她丈夫是佛罗伦萨的贵人,贵人是那些市民自己整出来的称谓,简直搞笑,一群贱民奸商也配称贵人。
属于是自娱自乐。不过他们在自己的城市的确很有权势,对于贵族而言,这是可耻僭越。”贝莱姆耸了耸肩,然后又抠了抠自己的裤裆。
“如果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话,这样的惩罚是否有点过了。乌戈爵士。”埃里克看向了乌戈。
“这只是一部分,卢克雷齐亚的丈夫安东尼奥先生,的确对贝莱姆伯爵进行起诉,但是贝莱姆伯爵受到惩处,还因为另外一件事。”
“什么?”埃里克看着贝莱姆。
贝莱姆低下了头显得有些尴尬,再次抠了抠裤裆。
“我觉得由贝莱姆伯爵自己陈述会比较好。”
“额......卢克雷齐亚事情结束后。我想发泄发泄,然后正巧卡诺莎的澡堂打折,点三个送一个。然后送的那个质量堪忧,是个臭蛋。”
“臭蛋?”埃里克有些不明白。
“意思是有淋病。”乌戈补充解释道。
“你他妈干的时候,感觉不出来吗?”埃里克有些无语。
“我当她是没有洗澡,而且意大利的女人都涂香油,我以为她用了劣质香水。”
“你非得上的吗?”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然后呢。”
“然后,贝莱姆伯爵带人砸了四个澡堂。据说女孩们伤得不轻。”乌戈说道。
“什么啊,我都没有碰到她们,她们就倒下了。这是诬陷,诬陷!我怎么会伤害辛辛苦苦依靠自己的身体努力实干的女孩呢。”贝莱姆大叫道。
“为什么是四个澡堂?”埃里克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不知道为什么,那四个澡堂同一天打折促销,我从早上逛到晚上。”贝莱姆望着天空,不去看埃里克,又抠了抠裤裆。
“所以你就任由别人捆你?这不像你啊。”埃里克微眯着眼眸看着贝莱姆。
埃里克记得贝莱姆也带了足足一百名诺曼骑士。
随后埃里克又看向乌戈。
“是的,贝莱姆伯爵意外地很配合。”乌戈想起半个月前的场景,他原本还想着是不是要有一场恶战,结果贝莱姆没有反抗。
“对啊,我受了老大委屈了。要是在诺曼底,那些老鸨,和那什么狗屁贵人一个都别想活!”贝莱姆咬牙切齿地说道,“埃里克你还好意思质问我,你以为我受了委屈,是为了谁?”
“难不成,还能是为了我?”埃里克有些好笑地指了指自己。
“废话,不是你还是谁。过不了多久,这个侯国就是你的了!埃里克,未来的托斯卡纳侯爵!”
“你在胡扯什么?”
“你未来的妻子就是托斯卡纳的女藩侯,那位女侯爵。我和安瑟伦好不容易求过来的。而且圣座已经应允了。
一个女性拥有巨量的财富与土地已然难得,更别提她还拥有令人倾倒的美貌!
埃里克,这将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婚姻,因为它将使得诺曼人在意大利的土地联合在了一起!”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哎呀,也不全是我的功劳,上次在伦敦,我都答应你,要为你谋一件好亲事,我现在只是在兑现诺言罢了。不过也不全是我的功劳,也有你的那副自画像的功劳。
其他人送来的都是什么自画像,简直是一坨狗屎。”
.......
满月照耀着教堂的钟楼,白了城墙。哨兵们在火把的照耀下,饮着劣质且廉价的苹果酒,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们闲聊的兴致,街道上灯火通明,大多数市民仍在继续今天的工作,酒吧和酒馆仍然不断地有客人前来。
玛蒂尔达趴在卡诺莎的窗户边,望着繁华的街景,城堡是卡诺莎城中最高的建筑,这里几乎可以眺望到城门口。
在城堡塔楼上,正在打架的两只猫让她笑了。
已经接近夏天,这几天都很闷热,好在今天下了一场雨,现在微凉的夜风在她的脸上很愉快。
它带来花香和成熟小麦的气味。
玛蒂尔达喜欢这种感觉。
她没有换别的宫廷礼服,而是换了一套新的骑马服。
她讨厌繁琐的礼服,干净利落的骑马服能够让她得到短暂的解脱,远离那些因为她的女性身份带来的烦恼。
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