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将为圣伯多禄之座提供应有援助。出于我的君主,出于莪自己,更出于我的妻子。”
在清晨醒来。
窗户开着,南方的白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床帘仍如昨晚他们入睡时那样敞开,玛蒂尔达蜷缩在他的怀里。
她安静地呼吸着,红金色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他抬起身子看她。
事情已成定局。托斯卡纳是他的,她这位美丽的公爵夫人也是。他们的结合比他预想的要好。
他轻轻抚摸她的手臂,从肩膀到手,欣赏她皮肤的丝滑。
她睁开了眼眸,困倦让她视线模糊。
埃里克又要吻她的嘴,玛蒂尔达扭过了脸,“还没洗漱。”
嘴巴里的苦涩味让她很不适。
然而还是没有拗过埃里克,身体在顺从这种感觉,皮肤之间的摩擦,让她愉悦。
她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和罪恶。
只是当她顺从他,准备继续时,埃里克却捏住了她的脸,“今天我们得早点起。节制是一种美德不是吗?我们得维持这场婚礼的纯洁性。”
埃里克一本正经地说着。
好像他现在还穿着修士服,这不是结婚,而是来布道的。
玛蒂尔达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懒得搭理他,打掉了他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要是真的按照教会规定,昨天晚上第一次做完,就该一起跪在祭坛前祈求上帝祝福,让他有个儿子。
玛蒂尔达没有穿昨天的婚服也没有穿她平时的亚麻色长袍,而是选择了一件镶有珍珠的珊瑚红绸缎长袍。
穿上长袍后,挽着自己的头发,将红金色的头发扎进金丝网中。
埃里克还是穿昨天的蓝色长袍,他对衣服没有特殊的需求,怎么便利怎么来。
他打开了房门,正打算先行一步离开,却见到了一个小家伙,维吉娜。
小家伙正用耳朵贴在房门口,似乎在偷听什么。
由于房门被突然打开,小家伙被吓了一跳。
“啊,你怎么在这?你这个诺曼人。”维吉娜认出了埃里克。
她一点也不怕人。
“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埃里克笑着抚了抚小家伙的脑袋,把她的头发弄得凌乱起来。
“他们说姐姐结婚了。我来听听姐姐有没有唱圣歌。”
“圣歌?”埃里克有点奇怪,“那是牧师要做的事情吧。”
“结婚的新娘也要唱圣歌,在夜晚,新郎和新娘一起在床上唱圣歌,这样才能有孩子。
声音越大,越能够生个男孩。”
“这样吗?我真是完全不知道呢。”
“那当然了,我什么都懂,而且你是诺曼人,虽然是修道士,但你是个诺曼人。
也许你的老师讲过,但你总会忘记的。”
“好吧,那让我听听是哪个学识渊博的老师告诉你的?”
“伊莎贝拉,她是女仆长,她告诉我的,所以我过来看看姐姐,她说姐姐唱得没她好,我要去驳倒她。”随后维吉娜注意到了埃里克身上的衣服,它不是修士服。“对了,你为什么穿着贵族的衣服,还从姐姐的房间里出来。”
这个时候玛蒂尔达也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姐姐!”维吉娜直接跑了过去,抱住了她的腿。“姐姐你为什么不唱圣歌?”
“圣歌?你在说什么,维吉娜。”玛蒂尔达一脸疑惑。
随后维吉娜向她又解释了一遍。
“他们是在胡扯,不要听他们的。维吉娜。”玛蒂尔达感到有些气恼。
“好吧。不过姐姐,为什么这个诺曼人修士会从你的房间里出来。”维吉娜很快转向另一个问题。
然而玛蒂尔达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埃里克便出声道。
“我是她的牧师,引导女侯爵唱圣歌的。”埃里克一本正经地说道。
“埃里克!”玛蒂尔达叫道。
“可姐姐说她没有……”维吉娜皱着眉头。
“因为她唱跑调了。她总有一天她会唱得很好听的,我有这个自信。
我音乐修得很……”埃里克笑着说道。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玛蒂尔达推走了。
“维吉娜,去找朱莉娅,让她带你去吃早餐。姐姐还有别的事情做。”
“是练习圣歌吗?”维吉娜问道。
“不是!不,因为根本就没有圣歌!”玛蒂尔达红着脸说道。
“没有圣歌?”维吉娜有些不懂。
“不是,是婚礼没有这个环节!”玛蒂尔达有点恼羞成怒。
……
埃里克与玛蒂尔达简单洗漱与用餐后,不一会儿圣座的使者便来迎接二人前往主厅,将要为埃里克授冠,正式确认他统治托斯卡纳的合法性。
等到两人来到主厅的时候,这里已经站满了人。
格里高利与奥托以及一众教士团早已到达,贝莱姆和一部分诺曼骑士也来参加观摩,还有托斯卡纳藩侯国的一众封臣,等会儿他们将一一向埃里克行效忠礼。
托斯卡纳的封臣系统与诺曼底不同,城市贵人是封臣的重要组成部分,负担了相当一部分在北方诸国由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