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没睡,她都快要累死了,结果现在床还塌了。
浑身都疼。
气。
真不知道上一世时婉容怎么守的活寡。
这怎么守的了的?!
时娴穿戴一新后,整个人一挪一挪地朝沙发上挪去。
周霁之看不下去,一手抱起她,把她放在沙发上。
时娴闭着眼,躺在沙发上,整个人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周霁之拿来枕头,垫在她头下,又拿过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自己转身出去院子里开始新一天的锻炼。
整个人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之后又轻手轻脚地给时娴做饭,自己吃了一点。
时娴一觉醒来已是下午。
整个人睡得很香。
她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转过头就正对上周霁之的眼睛。
时娴抬手遮住了自己张大的嘴。
周霁之咧开嘴一笑,“不用挡,媳妇打哈欠也好看。”
时娴没搭理他,懒懒地坐了起来。
她饿了,肚子“咕”的一声。
周霁之一把抱起她,放到了餐桌旁。
“饭还热着的,先吃饭。”
时娴闻着浓郁的饭香味,拿起了筷子。
即使生气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
一边吃,一边心中感慨。
她这老公身上最大的优点,真的就是这手厨艺。
她上一世这么有钱,却觉得周霁之的厨艺完全比那些赫赫有名的大厨厉害。
她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做饭为什么这么好吃?”
周霁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都是被我爹妈教的,从小练着长大。”
他还记得他爹当时说的是:做的一手好饭,不愁讨不到自己想要的媳妇。
他觉得这话说的没问题。
毕竟刚刚还对他爱搭不理的媳妇,吃了饭,现在就对他笑脸相对了。
时娴真诚地夸了一句,“真的很好吃。你爸妈把你教得很好。”
周霁之点了点头,说道,“我会让这些传统在我们的孩子身上继承下去。”
时娴眼角抽了抽,“那还早。”
她吃完饭后,周霁之又贤惠地端着碗筷去厨房洗碗。
时娴看着他走动间的晃动的腰部,脑海中不由想到了昨晚。
男人没有一个好腰,真的是不行。
男人太有一个好腰了,也不行。
时娴起身,浑身的酸痛消除了很多,只有腰还隐隐钝痛,她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
周霁之洗完碗后就看到在院子里桃树苗前的时娴。
今天是个大晴天,她正拿着铁皮水壶在浇水。
周霁之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无限的美好。
他把塌了的床,那些木头捡一捡,放到了院子里。
然后朝时娴说道:“我去买床和床单这些,你在家休息,等我回来。”
时娴放下了水壶。
“我也要去,我想自己选这些。”
周霁之自然是高兴的。
“那我去开车过来接你。”
时娴点点头,她确实不想走路太多。
仍是爷爷的红旗。
这次没有司机,周霁之坐在驾驶座上,时娴坐上副驾驶。
他开车很稳。
时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着。
大多是周霁之问,她答。
又到了百货大楼。
时娴等着周霁之停好车。
两人抬脚走进大楼。
时娴带了一堆的布票和棉絮票,还有买床用的工业票。
她看着布摊前带着花的床单被套,感觉说不出的怀念。
但她不太喜欢这种,觉得有些太花了,她便选了一些简单的素色。
翠绿色,淡紫色,天蓝色,暖黄色。
四套,足够了。
选好了床上用品后,两人直奔手工区。
床是要来定制的。
时娴想到那塌了的床,问师傅,“师傅,我要最结实的木材做床。”
手工师傅看着两个小年轻,一看就是刚结婚的新婚夫妇。
乐呵呵地说道,“实木最结实。”
他看了一眼周霁之硕大的喉结和长的中指,又补充了一句,“我在给你们做的结构上更稳一些,声音就更小一些。”
周霁之满意的点点头。
时娴有些想做大一点的床,一米五感觉有点窄,这床她非得贴着周霁之。
“师傅,做张一米八乘两米的床行么?”
不等师傅答应,周霁之先不乐意了。
“不行不行,一米八那房间放不下,不好进去,一米五才行,媳妇,委屈你了。”
时娴眼角抽了抽,想到家里空了一半的卧室,却也没再次争取。
她直接对师傅说,“那我们再做一张床,一共两张,都一米五吧。”
周霁之错愕地转头看着时娴,“媳妇,为什么要两张床?”
难道媳妇要和他分床睡了吗?
时娴瞥他一眼,“备用啊。”
家里三个卧室却只放了一张床,总感觉空空的。
最起码也应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