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爷爷一下。
太能藏了,沉得住气,时机把握得太老道。
被打得最多的是时娴,一身都覆上了雪。
第二多的是周霁之,基本都是以身做饵,给媳妇创造反攻条件。
结束后,时娴开心得不行。
她看向最后冒出来的爷爷,瞬间蹲下身捏个雪球砸了他一下。
周定远指指她,“不讲武德啊娴丫头,都结束了。”
时娴哼一声,“开始时也没人说啊。”
她一下午被爷爷打得最多,谁都是被爷爷打得最多。
“等明年,我和霁之合手,一定会成为被打最少,打中最多的!”
周定远摸摸胡子,笑得灿烂,“那感情好。”
时娴看着爷爷这副老狐狸样子,叹口气。
周霁之摸摸她的头,“整个家属院就没人打雪球能赢得了爷爷。”
“姜还是老的辣。”时娴感慨。
下午一通运动,晚饭时娴都吃得多了些。
这边刚放下筷子,警务员就来叫了。
“时娴同志,一位常先生打电话找您。”
时娴看爷孙俩两人一眼,“应该是旺科老板,我去接个电话。”
周霁之目送媳妇离去,对周定远说道,“爷爷,您知道旺科年前就给我们分红了多少么?”
周定远老神在在地看着他,“十万。”
周霁之皱起了眉,“您怎么知道的?”
周定远笑得高深莫测,“能有什么事瞒得过爷爷我?不过娴丫头这个股票买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