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爷子微微一笑:“这个我也查到了。我们这位小同乡不仅在金融方面厉害,他自己还是个发明家,从去年开始风靡大街小巷的迷你风扇,就是他的杰作,现在已经畅销全球!”
原来如此!
说到别的可能大家还不太清楚,但要是提起这小小的迷你风扇,那可是当下全香江最火的商品,没有之一!
因为,香江漫长的夏天已经来临了啊。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这么年轻有为的小伙子,确实有资格给大家讲讲发财之道了。
苏晨感激地向邵六爷微微鞠了一躬。虽然这位老爷子暗中查了他,但那些信息基本上都是半公开的,查了也就查了。
而且这位老爷子确实厉害,短短半天时间就能搜集到这么多信息,不愧是香江黑白两道的主宰!
更何况这位老爷子相当讲义气,就为了几十年前的一点香火情,就肯这么帮助自己,不但把自己引荐进了甬港会,还毫不吝啬地为自己站台,真是让人感动。
苏晨再次向众人行了个礼,开口说道:“其实,我说的这个机会和这条发财的路也很简单,总结起来也就四个字,那就是:
‘’”
“一路向北?”不少人疑惑地重复道。
“是的,”苏晨再次肯定地说。
然后,他担心大家没明白他的意思,接着解释道:“如果你开的是工厂,那就把工厂开到北边去;如果你做的是商贸,那就把商店开到北边去;如果你是演艺明星,那就把舞台搬到北边去。那里不仅有廉价的劳动力和便宜的土地,还有丰富的矿产资源和庞大的市场人口。更重要的是,那里与这里,同文同种、血脉相连!所以,要得到这一切,只需……”
苏晨小手一挥,指向北方:“只需要迈过那条深长河!”
安静,极度的安静。
然后有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苏晨,你说的虽然不错,但是,那是个红色的国家,我们这些人,不正是他们前些年口口声声要打倒的资本家吗?”
苏晨定睛一看,原来是“世界船王”包钰刚老先生。
他连忙解释道:“包老先生,您这话偏颇了,夏国的政策从来都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只要这个人真心向着夏国。您比如说我,算起来也是资本家之后呢,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别说我还只是个孩子,就算是我父亲,他从事的可是国家最核心的军用雷达研发工作,那样的岗位都让他参加,您说,夏国的胸怀还会容不下几个有志归家的游子吗?”
见到包钰刚微微点头,苏晨趁热打铁道:“而且我再举个例子,就是荣家,说句不好听的,荣家那才是真正的大资本家,可你看他们家如今的话事人,在咱们夏国的地位如何?”
这话说完,众人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是啊,连荣家那样的真正豪门都安然无恙,留在大陆的话事人更是步步高升,更何况他们?
见到众人若有所思的表情,苏晨决定再加一把火。
现如今,香江还有哪个话题最敏感,也最能触动堂上这帮大佬的神经?
苏晨终于放出了憋了半天的大招。
“再说了,离1997年也就只剩下15年啦。”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扔进了平静的池塘里,瞬间炸开了锅!
六爷邵老头儿只得扯着嗓子喊:“大家都安静一下,先听苏晨怎么说!”
别说,这老爷子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这吼声还真不含糊,难怪能活到107岁,90岁的时候还娶了新娘子。
随着六爷的一吼,大伙儿又慢慢安静下来。这时,包钰刚开口问道:“苏晨啊,你提到了97年,那你认为97年会怎么样呢?”
苏晨大声回答:“97年嘛,当然是物归原主啰!”
这句话一传出,立刻引起了人群的低声议论。
包钰刚皱着眉头问:“你凭什么这么说?”
苏晨笑了笑,却反过来问了个问题:“包老先生,还有在座的各位前辈们,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
见大家都停下了议论,看着他,苏晨清了清嗓子说:
“我的问题是这样的,想问问各位,新夏国成立以来已经三十多年了,有没有哪一场仗是该打没打、该赢没赢的?”
“这……苏公子,你能说说新夏国成立以来,对外打了多少仗吗?”
有人这么问了一句。这也挺正常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历史或时政的高手,不清楚这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对于苏晨来说,这些可都是他的家常便饭,研究历史就是为了从中吸取教训,了解敌人的强项和弱点,这是每个合格的军工科研人员的基本功。
于是,苏晨毫不含糊地开始了他的新夏国战争历史小讲座:
“第一场仗,咱们帮着安南打高卢。
这场仗从1950年8月开始,咱们的军事顾问团帮着安南打了七次大仗,一直到1954年才收尾,结果是高卢人灰溜溜的滚蛋了。”
“第二场仗,咱们在高丽跟联合国军干上了。
这场仗从1950年10月开始,咱们的志愿军大举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