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在网上曾看到一种说法,认为1991年的海湾战争是夏国军队启动现代化改革的关键契机。
然而,作为亲历那段历史的军工科研人员,他深知真正促使夏国军事界摆脱传统人海战术束缚,并激发对新战术和新技术探索的,其实是1982年的这两场著名战役。
这些见解是苏晨心中的秘密,而今天的讨论不仅涉及战争,更关系到经济利益。
苏晨认真地说:“没错,就是那里,第五次中东战争,就要开始了!”余裕洋和郭汉南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他们都知道,苏晨在预测战争方面从未失手过。私下里,两人早已达成共识,认为苏晨似乎有一种预知战争的能力,尤其是郭汉南,他坚信苏晨能够洞察未来。
尽管还没有中东的具体消息,但他们相信苏晨的话,这意味着战争真的要来了。
“那么,我们要不要买些黄金期货?”负责交易的郭汉南问道。
苏晨回答:“不用,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快速积累资金,应该选择那些风险高但回报也高的投资。黄金适合那些寻求保值或对冲高风险项目的投资者。”
“好吧,你说了算。”郭汉南耸耸肩,“如果你觉得做空香江的股市和楼市不算高风险,那我没意见。”
苏晨笑着说:“对别人来说,做空香江楼市可能是高风险,但对我们团队来说,这毫无风险。相信我,这次我们会赚得盆满钵满。”
“行,小晨,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反正跟着你还真没亏过。”余裕洋表示赞同。
“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们就按计划行事。不过,为了让我们的做空计划顺利进行,我还有一个特别的任务需要你们两个,尤其是老余来帮忙……”
处理完“红旗基金”的事务后,苏晨与余裕洋和郭汉南简单用了晚餐便返回了酒店。他发现许恪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了。
苏晨有些不满地说:“许恪,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隐私?总是这样不声不响地进我的房间,有意思吗?万一我丢什么东西了怎么办?”
许恪回应道:“你若行得正坐地端,晚上就不怕鬼敲门。你这么个小家伙,能有什么秘密?再说,你妈妈特意嘱咐我,如果发现你在外边有什么不当行为,可以直接教训你,说是帮我管教儿子呢。”
许恪满脸得意地说道:
“我才不信呢,我妈才不会说这种话,你撒谎也撒得靠谱点儿啊。她要是知道,拿擀面杖追着你跑才对!”
苏晨一脸不屑地回击:
“嘿,你这小子,说话留三分,别揭人短处知道不?你这是找揍呢!”
想到当年被苏晨的老妈徐芸拿着擀面杖追了好几层楼,许恪就感到脸上无光。如今旧事重提,他气得直跳脚,嚷嚷着要动手。
苏晨微微一笑,摆出一个太极起势的动作:“来来来,我最近在闻州学了几招,正愁没地方试手,要不要来过两招?”
一番口舌之争后,两人终于安静下来。许恪说:“机票和签证都给你办好了,你不用操心。不过香江到不了缅甸,你得从傣国的清迈转机到仰光。谢岩听说你要去,特意发来电报,让你在清迈多留一天,见个人。”
“见谁?这么重要?”
“是清迈的一家医院,姓西那瓦,在那边挺有门路。你之前交代的事要在傣国进行,这位西那瓦先生或许能帮上忙,所以想让你见见。毕竟计划是你定的,由你亲自说更合适。”
“行吧,那就多待一天,顺便感受下傣国的风情。”
苏晨没多想,他知道鲍启俠在傣国有一条线,估计就是这位西那瓦先生了。
“那我到了仰光,谁来接头?总不至于让我一路问到统领府吧?”
“哈哈,这个嘛,早有安排,但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到了仰光,下飞机就知道了。”
许恪边说边露出神秘的笑容。
但苏晨总觉得这笑容里透着一股子狡黠,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
这事肯定有古怪!
苏晨心里立刻警觉起来。
可是任凭他怎么问,许恪就是守口如瓶,无论苏晨怎么软磨硬泡都不透露半点消息。
苏晨想来想去,算了,反正应该是认识的人,是谁也就无所谓了,过不了几天自然就会知道。
谈完正事,两人又闲聊斗嘴了一会儿,之后各自回去休息。
因为第二天有早班机,苏晨起了个大早,简单跟许恪道别后便前往启德机场。
启德机场坐落在香江市中心,九龙半岛南岸,紧邻维多利亚港。机场周围是繁华的九龙城区,三面环山,只有西侧和跑道东南方向对着鲤鱼门峡的地方没有高山遮挡。
机场只有一条伸进维多利亚港的跑道,是通过填海建造的,跑道尽头便是山峦和民宅。由于地形限制,飞机在启德机场的起降极具挑战性,加上附近常有风切变,启德机场被列为“世界上最危险的十个机场”之一。
得益于香江自身的经济活力及日益增长的内地经济影响,许多转运货物和转机乘客选择在此中转,使这里成为全球最繁忙的机场之一。尽管是清晨,苏晨抵达机场时,依旧一片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