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笑着说:“不,杰克斯,实际上,‘红旗基金’最近增加了一些新的投资者,而且将来还会有更多,但目前所有参与者都是夏国人,并且大家都支持这一规定。
作为创立者,我自然不能破坏规则。我想,来自重视规则国家的杰克斯先生,应该能理解这一点。”
杰克斯不情愿地说:“好吧好吧,既然不能加入,那你为什么提起‘红旗基金’?”
苏晨回答:“因为我有个新主意,而且已经开始实施了。这个办法可以让你像杰克斯先生这样视我为朋友,但由于身份限制无法直接加入‘红旗基金’的人,也能分享我的成果。”
这话显然引起了杰克斯的好奇,这也是他今天不断追问的原因。
他急切地问:“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办法很简单,你可以建立一个独立的法人实体,然后把这个实体的资金交给‘红旗基金’管理。这样,‘红旗基金’怎么操作,你的账户也跟着怎么操作,不就能跟着‘红旗基金’一起获利了吗?”苏晨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似乎在引导杰克斯走向一个新的机会。
这是杰克斯·史密斯的一次小小行动,但对于整个中情局来说,却意义非凡。只是,这次行动的结果还难以预料。
苏晨心里有些不怀好意,但脸上却保持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杰克斯·史密斯绝不是笨蛋,相反,他很精明,这也是他能在中情局这样一个复杂环境中过得如鱼得水的原因——他既能享受生活,又能赚取收入,不像其他人那样终日陷于斗争之中。
上进心?别开玩笑了。在中情局里,表现得太积极可能会被派去执行最危险的任务。
中东、东欧等地,如果你想去跟对手较量,那你大可以去试试,杰克斯是不会阻拦的。
苏晨提出了计划,杰克斯立刻想到了无数可能的结果,其中一些并不乐观。然而,这真的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孩子能策划出来的吗?
尽管他看起来那么纯真,会不会设下圈套呢?
也有可能他并不明白这一切,但他身边的那个跛脚人显然不是善茬。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情报人员,杰克斯能敏锐地察觉到那人身上散发出的安全局气息。
不过,这个计划确实很有吸引力。如果苏晨能再现他在港城那次令人惊叹的投资表现,短时间内让资金翻几番,那么冒险似乎也是值得的。
当然,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才华横溢的金融天才,那就更好了。
因此,对苏晨进一步的考验似乎是必要的。
“那么,苏先生,您帮助我的条件是什么呢?”杰克斯·史密斯小心地问道。
苏晨直截了当地回答:“条件很简单,如果你赚了钱,我拿20的分成。”
“什么?这听起来有点高啊!”杰克斯惊讶地说。
私募基金在华尔街早已不是什么稀罕物,各式各样的基金多如繁星,但是很少有基金敢收取这么高的分成比例。
苏晨解释道:“杰克斯先生,您误会了。我不是要收管理费,而是如果您未来盈利的话,我希望得到20的分成。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杰克斯恍然大悟,原来他误解了苏晨的意思。这意味着如果"红旗基金"不能帮他赚钱,苏晨就什么都得不到。
杰克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相比之下,杰克斯比那些要求苏晨用资产做担保的人要通情达理得多。
在老美国,人们认为劳有所得是理所应当的,因此,为他人管理资金并从中获取报酬也是合乎情理的。当然,投资合同里通常都会有一条小字说明: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盈亏自负。
苏晨接着说:“如果我们没能赚到钱甚至亏了,我自然也不会向您收取任何费用。如果让朋友亏本,我还怎么好意思收钱呢?”
杰克斯心想,这位苏先生要么是金融界的新人,要么就是东方的习惯如此。无论如何,他的提议听起来确实比华尔街那些人要顺耳。
但他也知道,金融领域没有绝对的成功,即便苏先生上次成功了,也不能保证这次也会同样顺利。毕竟,运气有时候也占很大成分。
经过他的私下调查,发现苏晨的好运气似乎有点太巧了。第一次是在英镑波动的时候赚了一笔,之后的那次金融风波显然是有人故意操控的。
据内部消息,幕后操纵者可能是邵毅夫,而苏晨在事情结束后认了邵毅夫做干爷爷,这背后肯定有些故事。
仔细想想,苏晨应该只是单纯想赚钱,并不是什么圈套。
他一向行事高调,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当间谍的人。
当然,安全措施还是要有的,毕竟他在中情局也有不少经验,处理这些事情轻车熟路。
杰克斯·史密斯决定后,对苏晨笑着说:“苏,这次的服务费用加上之前的碳纤维代理费,总共大约80万美元。我再加20万,凑成100万美元。我会通过老美国的一家基金会,在港城开一个账户,并交给‘红旗基金’管理。”
接着他又补充说:“苏,这个基金会跟我个人没关系,但没有我的允许,账户里的钱一分都不能动。你同意吗?”
苏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