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看一下脑子。”
“滚!”楚伯承大怒道。
乔寅眉头微挑,“中气十足的,也不像受重伤的模样。”
楚伯承后槽牙紧紧咬了几下,随后,他咳嗽两声。
姜止回头道:“乔寅,阿哥他伤势还没好,你就别刺激他了。”
乔寅百无聊赖道:“还会说滚,伤势也不怎么重。我觉得这家医院的医疗水平可能不太高,要不要我亲自介绍一个妙手回春的医生来给你瞧瞧,包你半天就活蹦乱跳。”
眼皮跳了几下,楚伯承又咳嗽了几声。
姜止叹气道:“乔寅!”
“好,我不说了。”乔寅举手做投降状,“不过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说完,他起身道:“不想某些人,好心当成驴肝肺,花大价钱给他送了一束花,还对我横眉瞪眼的,这样的男人,谁嫁谁倒霉...行了,我走了,改日我再过来。”
临走前,乔寅对姜止道:“咱们电话联系,等少帅伤好之后,一起吃饭也不迟,反正少帅也不会一辈子躺医院。”
笑的意味深长,乔寅问楚伯承,“少帅,你说是不是?”
在楚伯承发怒之前,姜止赶紧把乔寅送走了。
回到病房,姜止小心翼翼道:“阿哥,你还好吧?”
“下次让他滚。”楚伯承怒道。
随即,他想到自己还‘病着’,应景地咳嗽两声。
姜止的手拍了拍他胸口,替他顺着。
她的手很纤细,软软的,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楚伯承喉结滚动,呼吸间带着热气。
他挨着姜止喝水。
姜止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滚烫,她问:“是不是热了。”
楚伯承嗓音有些哑,“不热。”
“身上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姜止很担心。
楚伯承声音有几分蛊惑,虚弱中带着几分性感,“你帮我擦擦。”
姜止没往那方面想,“你现在伤口不能碰水。”
“难受。”楚伯承‘娇喘无力’,“身上痒。”
“行,那我给你擦擦。”姜止端来一盆温水,她小心翼翼把楚伯承扶起来,避开他的绷带,用沾湿的温帕子给他擦拭。
楚伯承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红艳的唇。
她本来就白,唇瓣很有肉感,又红又嫩,像是染了色的豆腐。
他不动声色把一只手搭在姜止的肩膀上。
姜止身上很重,但却强撑着,动作很小心。
虽然冯怜怜对她不利,大部分都有楚伯承的原因在里面,但他确实是为了她受的伤,而且这些日子,楚伯承为了帮她办学堂,也忙碌了不少,她不是白眼狼,照顾楚伯承也没什么。
“会不会弄疼你?”姜止一改往日的疏离,动作温柔,声音也柔和几分,像是在哄他。
“不会。”楚伯承突然拥住她。
他病号服已经被扯开了,上身缠着一层绷带。
紧绷的肌肉牢牢贴着她,姜止被他体温烘的脸色发热,“你做什么?”
“背也擦擦。”楚伯承道,“我不能趴下,这样你也方便擦。”
说着,他又把姜止搂紧了些。
姜止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额头几乎贴着他的下巴。
他下巴泛起青色的胡茬,蹭在肌肤上特别痒。
姜止缩了缩脖子。
楚伯承的唇瓣凑在她耳廓边,声音喑哑又性感,“怎么了?”
“没...没事。”姜止总觉得怪怪的。
“背后痒,擦擦。”楚伯承滚烫的呼吸撒在她耳廓。
姜止呼吸不畅,她道:“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楚伯承意犹未尽,但他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姜止让楚伯承身体前倾,靠着她,她顺势把他背擦了。
楚伯承腰腹很窄,胸膛和背肌却很浑厚。
她在擦拭的时候,能感受到楚伯承身上那股雄浑的男性力量。
姜止赶紧擦完,又扶着楚伯承躺下。
快要吃饭,姜止又换了一盆水,想给楚伯承擦擦脸和手。
水盆放在凳子上,她弯腰拧着帕子。
病房里暖气很足,姜止进来的时候已经脱下外衫。
她内里的羊绒衫宽松,弯腰时,楚伯承骤然看到一抹性感的莹白。
一瞬间,楚伯承脑子空白,鼻尖也突然发热。
姜止一抬头,便看到楚伯承的鼻子下,流出一抹很淡的血迹。
她赶紧拿帕子擦,“阿哥,你怎么流鼻血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伯承喘出两口热气,“没事。”
姜止不放心,又叫医生过来看。
医生检查完,咳嗽两声,“没什么大碍,可能是...火气大。”
姜止扯了扯衣服,“病房里确实有点儿热,可能是水喝少了。”
医生:“......”
他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
这种事他可不掺和了。
讪笑一声,医生一溜烟儿离开。
姜止在床边,语重心长道:“阿哥,你现在重伤,需要多休息,尤其要多补充水分,如果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