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情绪在作祟极大地弱化了这一点。
“赤司君,那边是我的算是监护人,我得过去见一下他,你要一起吗?”晴子深谙见到同学的家长并不会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相反这其中还往往掺杂着许多“不使眼色”、“嘘寒问暖只为问成绩踩你两脚”等等一系列操作。
“嗯。”这是完全不需要做出选择的提问,因为回答也只会有一个。
被带着凑近,被晴子称为“鬼灯大人”的男人也结束了自己的训斥,转过头来直视着他们两个。
远看他就认为很像,近看看上去更像了,如果说晴彦还只是眼角纹路的问题,那么晴子则是一种五官上的相似。
“好久没见了,晴子。”低沉醇厚的男低音响起,与赤司的音色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
赤司静静地站在一边仔细观察着他们二人的动静,只见晴子先是用力地点了两下头以示回应后,就顺着讲出自己在现世的大部分经历,她挑重点的能力极强,说几件事的功夫,已经差不多把整个现世目前为止的行程概括得一清二楚。
“比我预想的程度做得更出色。”即使是赞赏,鬼灯的语调仍然没有太大波动,但这句话本身的意味就足够让人欣喜。
晴子也跟着舒展开眉眼,抓着手腕边的白布扯了扯:“这位是我先前在信中提过的赤司君。”
带生者来到彼界、甚至是参加盂兰盆节祭典本就是处于灰色地带的一件事,晴子在彻底下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