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特性自然也引来少部分女生的嫉妒算计。
像是一个学校存在校霸、校草,校园生活中也总是不乏以羞辱欺压同性为乐的不良少女这样一种存在。
有段时间我妻砂糖便被这样一类女生找上,她们像是对付以往被她们肆意霸凌的女生一般,熟稔以同样的手段威胁我妻成为她们小团体的「狗」。
或许是避免产生事端,我妻砂糖一开始答应了女生们的要求。
跑腿、买饮料、递情书、扇风、举伞,做得不好便被辱骂殴打,乃至愈发过分暴力升级。
听闻过砂糖「事迹」的众人一开始对于砂糖的「屈服」很是讶异,但后来便有人表示,「之后绝对还有后招」。
果然,在一次午间休息,我妻砂糖做出了一件令所有人都咋舌不已的举止。
事情的起因吉野顺平并未亲眼见证,他只知道自己随着凑热闹的人群去往事发地点时,将年级里那名自诩「大姐头」的jk扑倒在地的白发少女死咬着前者的脖颈紧紧不放。
老师和校医赶来的时候,小团体头目的女生险些被我妻砂糖将动脉硬生生咬断。
擦拭着镜片满头是汗的教导主任询问我妻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嘴角和牙齿满是鲜血的少女挂着不正常的笑容,微微歪头朝对方露出两颗血红血红的小虎牙。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呀,因为我是她们的狗嘛,这不是最开始就说好的么?」
道不清到底是挑衅还是自嘲,她被受害者掐得发紫胳膊抬高双手在头顶一左一右比了个耳朵的手势。
「汪~汪~」
在场所有人一瞬间毛骨悚然……
那日后的第二天我妻砂糖并未来到学校。
再之后学校里更多有关她的疯言疯语
母亲罹患精神病,父亲是qj犯,有一个死去的弑父杀人犯哥哥。
她和哥哥是母亲被父亲qj生下的产物,母亲因此精神崩溃罹患疾病,哥哥对妹妹怀有畸形的爱意、并发现妹妹与父亲勾结遂痛下杀手、因为对妹妹爱而不得且不被世人接受跳楼身亡……
不正常的家庭,不正常的一家子。
从小生活在这种畸形环境下的少女,同学们一致认为对方会作出那种疯狂举止的行为并不奇怪。
但是吉野顺平并不相信围绕在我妻砂糖周遭的流言。
他甚至觉得,像那样扮演着狗狗耳歪头笑着时候的少女非常可爱。
就像她从高处坠落一脚在她面前踩倒了一个人、心虚吐舌拉住自己手提醒他「快跑」一样,吉野顺平觉得对这名少女并滋生不出丝毫恶感。
从前和现在都一样。
「我们的社长啊!那时候就这么往裙子底下一捞,捞出了我这条胳膊这么大的巨蛇!然后那些软蛋学长就吓到全部都跑了啊啊哈哈哈!」
「嘁,你那时候不也吓得一屁股坐地上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总比你好,连社长家都不敢进去,跑得比谁都快。」
「那不是社长家养蜘蛛吗!?那么大一个蜘蛛!!!!不行不行不行打死我也不会去的!」
「对了悠仁你可别告诉社长是我们告诉你这些的啊!我们也只是私底下关起门说说,毕竟那些谣言都不太好听,她应该不想再被人当面提起的。」
「对对对,虽然我们社长逃课上网踩人但她是好女孩!那些谣言全是假的,社长的养父的确是人渣,但是他的哥哥是为了从渣父手上救下社长才不慎和人渣一起掉下高楼的,根本就没有传言里那种狗血的剧情。」
「对的对的,而且社长当初根本就没有像他们说的***啊,人家做的是正经的租赁女友工作!店里严格规定顾客不允许和员工有亲密接触,是那些顾客没吃成豆腐最后不甘心才故意歪曲事实散步谣言的!」
「是啊是啊,都是脑补过剩和谣言泛滥的锅,我们的社长只是防范意识强了点,传着传着就给传成了那种离谱的人设,和她熟了之后我就觉得她仅仅只是个柔弱温和的白毛美少女,仅此而已。」
「对了,说了这么多,悠仁要不要看看社长的照片?……啊你别误会,我没有特意保存或者偷拍什么的,我、我只是记起租赁女友网站上应该还保留有她的……啊,找到了找到了,给你看。」
在吉野顺平陷入回忆的中途,耳边两个社员拉着新成员虎杖悠仁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始终没有停下,他摇摇头站起身走近厨房刚想替朋友们拿点母亲洗好的水果,折返时便看到虎杖悠仁捂脸低头匆匆忙忙往玄关处跑的一幕。
「悠仁……怎么了?」
吉野顺平有些疑惑,感觉事情有些不同寻常。
「没、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有急事要走啦!」捂着自己半边面颊单手穿鞋的粉发少年挂着似乎要掩盖住什么的笑容,「那,顺平!下次再见咯!我还会来找你玩的!」
风风火火地关门而出,刚才好交流的好好的虎杖悠仁离开了吉野的家。
「……突然间的他是怎么了?」
走回房间看着同样有些懵圈的两名社员,吉野顺平终究是怪异地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啊?」桂木圭挠着脑袋满是不解,「我们刚刚就给那小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