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一声声的质问振聋发聩,让在场的人都闭上了嘴巴。
若不是为了日后着想,他也不想委屈自己种田。
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藏拙是最好的办法。
这样,或许还能保存实力。
众位学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低下头。
“老师,您说得对,根据钦天监的预言:大秦的帝星是风小公子,陛下对扶苏公子已不像从前一样看重,我们还是少给扶苏公子添乱为好。”
“是啊,自从风小公子在大殿上大胆发言支持依法治国后,又提出了诸多变法并发明了几件神器,陛下对其更加宠爱,众多皇子中,无一人可和风公子媲美。”
“是啊,风公子虽小,但才智卓绝,要不是和我们政见不合,投奔风公子也不错。”
“唉,可惜了。”
此时,有一个弟子站出来,给淳于越行了一个大礼。
“老师,风公子是大秦未来的帝星,我们又和他的政见不合?且这段时间以来,风公子提出的言论都是针对我等的……”
话音未落,就被淳于越扇了一个巴掌。
“蠢货!”
“你以为这些改革没有陛下的授意,变法能顺利进行吗?”
“风公子利用职务之便,在咸阳城开酒楼,陛下还曾亲笔题字,这一切没有陛下撑腰,风公子敢这么做吗?”
徒弟被打得一愣一愣的,脸上浮现五个指头印,委屈道:“老师,那……我们以后该如何做?”
“所有人收拾东西,去了乡下好好种地,表现得好的话,扶苏公子也好在陛
“至于风公子,他小小年纪,变动性太大,到时候,老夫会再次向陛下申请做风公子的老师,纠正他的思想。”
众人听后,也算是有了底气,均开始收拾行李。
……
李府。
书房里。
王翦和李信相互对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说一句话。
“李将军,你先说。”
王翦率先开口。
李信抿了一口茶水,盯着茶杯里晃动的茶叶,不紧不慢道:“外面都在谣传,风公子利用职务之便,在咸阳城开酒楼,牟取暴利。”
“淳大儒以此事向陛下谏言,要做风公子的老师,不仅被推到升龙殿门口杖责,甚至还被发配到乡下去种地。”
“有不少官员以此事弹劾风公子,王老将军,对此事,你怎么看?”
“呵!”王翦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不屑道:“淳大儒者,迂腐也,前些年,扶苏公子屡屡被关禁闭,和他脱不了关系。”
“如今还想当风公子的老师,陛下能让他称心如意?才怪!”
“以前,陛下念他是扶苏公子的老师,对他一忍再忍,留着他职位,陛下正愁找不到机会敲打他,此人竟主动送上门去……”
“一天到晚之乎者也,老夫都烦他们,更何况陛下……”
李信点点头,若有所思。
咸阳城的酒楼,他还去过一两次。
那里饭菜的价格是普通酒楼的好几倍。
不过,口感是真的好!
小二的服务态度也是极好的。
当初很多人也是冲着陛下题词的名声去酒楼吃饭的,如今看来,陛下似乎早就知道酒楼是秦风开的,故意纵容。
风公子还提出变法,利用商贾来发展经济。
一时间,咸阳城的商贾多了起来,就连博士府的扶盛都去当酒楼店主。
当初,这一举动拉动了多少经济的发展。
而今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风公子的手笔。
可风公子真的如外界传言一样,利用皇家身份牟取暴利,敛财吗?
堂堂皇子,用得着敛财?
“王老将军,你说,风公子开酒楼是为了什么?”
“他堂堂一个皇孙,丰衣足食,何需开酒楼来挣钱讨生活?”
王翦摸了摸胡子,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反问:“你说为什么?”
“风公子开酒楼,能征得陛下的同意,甚至得到陛下的题字……皇家的事,我们也不便讨论,反正我们这些武将是粗人,会打战就行了。”
李信赞同似的点点头,一脸佩服。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姜还是老的辣。”
“谬赞,听说,你前段时间去拜见陛下,想要有一个出使箕子的资格,被陛下拒绝,心里不好受吧?”王翦拍了拍李信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自从战败过一次后,你就一蹶不振,此番能主动出征箕子,实属不易,但……”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翦附耳到李信耳边,小声道:“听说,陛下欲让风公子和胡亥殿下一同出征,若谁先夺下箕子朝鲜,便赐田地百亩。”
“这可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你若是想通过这次建功,洗刷之前的耻辱,老夫倒是有个办法。”
李信听后,眼睛一亮。
“什么办法?”
“做风公子的老师。”王翦的大眼睛转了转,一脸认真道:“风公子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射箭,带兵之类的,什么也不懂,若你能做风公子的老师,等风公子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