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10个高烧病人里有9个来自第一病房,整整10%的死亡率。”
马库斯被戳中了痛点,开始避开问题的关键转而攻击卡维的身份:“你是谁?”
“一名默默无闻的外科助手。”
“外科助手?”马库斯气不打一处来,“而且外科手术死亡率比我们高得多,伊格纳茨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么说话?”
“那可不嘛,产科第一病房的死亡率也就比表皮瘤切除术、截石术、碎石术、痔疮切除术、唇裂修复术、大多数鼻整形术、斜视纠正术、一部分血管瘤切除术高而已,确实很低。”
同样一句话,在卡维嘴里完全变了个模样。
马库斯说不过他,毕竟这些都是事实,只能骂道:“院长,这种人留在医院就是祸害!”
院长连连摇头:“不不,马库斯,他现在可是伊格纳茨的第一助手,几场手术都完成得非常漂亮。就算是他亲自管理的病人,也没有出现一例死亡。”
这话明显就在帮卡维,因为卡维一共也就埃斯顿一个病人。但只要模糊掉病人的数字,这个0%死亡率就相当唬人了。
“不会吧......”马库斯大呼不信,“一个助手怎么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卡维再一次整理了自己准备的证据链【1】,虽然比原计划的时间提前了些,但为了能争取到实验室,还是需要解决掉病房问题:“我总算明白了,原来塞麦尔维斯医生就是这么离开医院的。”
这个名字仿佛是一颗重磅炸弹,包括院长在内的三人都投去了异样的目光。
“既然马库斯医生肯为第一病房的高烧产妇找院长要病房,那我觉得还不如从根源上着手,解决掉持续了几十年的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