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根本没把钱当回事,“只要我做成发表了,那就是世界‘第一’!”
“不愧是维也纳外科学院的院长......”查尔斯也认同这个做法,但问题还是原来那个问题,“骨头做成了,牙托材料嵌合上去之后,两侧的连接部位怎么办?”
“连接部位......”
“如果是橡胶,两边还能做热粘合,或许不牢固,但至少表面看上去还不错。”
“现在是骨头。”
“难道你让我在骨头和骨头之间用橡胶粘合?”
瓦特曼苦笑了声:“从你的表情来看,这似乎不太现实。”
“也不是不能尝试,只是一旦脱落还不如做腭护板来得实在呢。”
这就是一道简单的选择题,如果制作象牙上颌骨和只使用单纯橡胶需要承担同一种风险,那为什么不选用相对便宜的橡胶腭护板呢。
“如果肌肉和软组织能再生长,并且附着在骨头上就好了。”
手术的创新需要面对一个又一个难题,大脑的思维风暴一旦停止,就会让医生们陷入漩涡难以走出来。其实并不是他们不够强,而是需要一些人或者事物的点拨。
就在查尔斯和瓦特曼略显无奈,观众们正积极讨论二期手术选用的重建材料的时候,台上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既然肌肉没办法附着,那我们就帮它们附着。”
“卡维?”瓦特曼也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该叹气,总之这家伙肯定又有了新点子,连忙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象牙本身就足够坚硬,完全可以选择用金属板和小铆钉做外侧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