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我自己一分钱都没出。”
“我知道你不出钱也能分到一大笔利润......算了不说这些了,还是先说案子吧。”维特没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问了卡维也不会说,“从药厂内部人员的来历和工作时间来看,他们似乎没有作案动机。”
“对,因为离市区有一段距离,药厂员工都住在刚建成的宿舍里。”
“在之前的一周时间内,也没有员工选择离开药。”
“也没有。”
“从购药名单来看,收购人基本和医院有关,只能是那些购买了药品的医生和医院了。”维特不太愿意相信这件事,因为“医”这个字就代表了善良和高尚,“可你之前就说凶手不太可能是医生。”
“只是推论,不绝对。”卡维说道,“毕竟顶着哀嚎去做这些事情,想想就很变态。”
“只能等朗格教授的解剖结论了。”
卡维也知道,现在去解剖教研室肯定能遇到那位朗格教授。
自从上次课堂风波过后,对方就不太待见自己,之后给予解剖学免修许可也是不怎么情愿。现在再见面免不了要说上两句,倒不是卡维怕了他,只是觉得麻烦。
“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他心生退意,“我和朗格教授之间有些小矛盾,还是不见面的好。”
“你这是什么话,你也是受邀去的元帅府邸,怎么也得给点建议啊。”
“朗格教授的解剖学功底非常扎实,不就是一双腿么,找他就行了。”卡维还是得给予对方最基本的尊重,“我去了也是画蛇添足,没多大意思。”
维特可不愿意放弃。
多年的查案经验告诉他,侦办案件过程中的顾问越多越好。尤其是像医学这样外人难以插手的专业学科,多几个人总是好的,反正又不需要给钱。
就这样,卡维稀里糊涂地被“拖”进了解剖教研室。
这里其实算是朗格教授的办公室,整个教研室占了一半的楼层,彰显出解剖在医学教育中的绝对领导地位。其中只有1/3是办公区,剩余的2/3被他的私人解剖室所占领。
但考虑到教研楼本来就不大,解剖室的面积也就比伊格纳茨在市立总医院里的解剖室大了些。
“朗格教授,双腿解剖得如何了?”维特进门就问,“能确认是阿尔伯特先生本人的么?”
“暂时还不能。”朗格背对着门口,说道,“不过从肌肉大小来看,至少是一位体格健壮的男性,身高在1米85左右。脚踝上有皮肤磨损,应该是经常穿类似的长靴......”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回头看去,正巧和卡维四目相对:“卡维?”
“朗格教授,下午好。”
“哪儿还是下午,都已经六点了。”朗格放下手里的手术刀,兴致全无,“你不是已经免修解剖学了么,怎么还有空来我这儿?”
“其实......”
“是我带他来的。”维特不想浪费时间,继续问起小腿的事情,“能查出死亡时间么?”
“我不是法医,双腿经过低温保存,时间很难说。”朗格默默地回了一句,然后又说道,“如果硬要我给出答案的话,估计在三四天前吧。”
卡维匆匆来到了解剖台边,眼前就是那双小腿。
不需要什么肌肉判断,单看两足的大小就能基本做出男性的结论。
“竟然是做的胫骨平台一刀切除,没有做肌肉皮肤瓣,刀口看似平整,但还是留下了不小的痕迹。”卡维简单描述了自己看到的样子,然后给了一个可能的答案,“大概率不是外科医生。”
朗格补充道:“也不是做解剖的。”
维特需要的是证据:“你们有什么理由么?”
“切口上看不出任何能表明外科技术的东西,我只觉得整个切割过程都很粗糙,也很外行。”
“我也是这么想的。”朗格这次和卡维站在了一起,“同时我也觉得那么好的解剖素材摆在面前,只是切下小腿实在太浪费了。要是换做我,我肯定先把它解剖干净,然后再找个地方埋掉。”
送尸块是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送去元帅府邸还说得过去,可以解释为恶心元帅。可现在送来维也纳大学是为了什么?难道阿尔伯特和维也纳大学有交集?
卡维想到什么说什么,直接问道:“阿尔伯特先生在这儿学习过?”
“不,没有。”维特否定道,“他一直在意大利学习,学校本身也并不算出名。”
“那为什么会把马靴放在维也纳大学的校园里......”
朗格又轻轻一次切开了脚踝两侧的皮肤:“我只知道双腿的主人平日里不太喜欢穿袜子,双侧脚踝上有不少皮损,应该是摩擦两侧皮革后慢慢形成的。”
“这可没有特殊性,我们依然没办法对尸体身份做出判断。”
“这毕竟是腿,不是脸,我也没办法。”朗格摇摇头,继续说道,“不过这双腿的血色也实在太淡了些,该不会是一开始就奔着放干鲜血去的吧。”
卡维也没藏,直接把在元帅府邸听来的线索都说了一遍。
朗格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些,只是作为医学院解剖教研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