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铁路已经修到了边境线,钢铁厂日夜制造枪炮,士兵也在不断集结。”弗朗茨叹了口气,“这让我们非常紧张。”
“奥地利何尝不是如此呢。”爱德华打了手好太极,“要不我们一起坐下来谈谈?”
弗朗茨虽然大谈和平,可和平只是借口,他真正想要的是普鲁士这块地而不是和平。见对方如此应对,把问题又重新抛了回来,他不能不接,也不能乱接。
此时虽然不情愿,可弗朗茨还是得鼓吹一下普鲁士威胁论:“我们和普鲁士终有一战,这是德意志归属问题。可一旦让普鲁士赢得战争,那下一步肯定会对付法国。俾斯麦这头狡猾的狐狸从一开始就盯着你们,绝不会放弃法兰西的土地。”
“难道奥地利就不是么?”爱德华并没有把普鲁士放在眼里,“法国早就习惯了。”
几轮针锋相对后,理查德连忙打起了圆场:“好了好了,国事还是先放一放,还是看手术吧。”
......
手术前的染色已经初见成效,即使不用切开皮肤和皮下脂肪,站在手术台两侧的瓦特曼和卡维也能隐约看到被染成蓝色的管道。就和刚才艾丁森说的一样,它们从中心向外扩散,形成了一片蔚为壮观的网络。
瓦特曼见卡维点了头,立刻看向护士:“染色已经成功,给我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