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沃又摇了摇头,“好几个神经检查需要通过腿来完成,可他们都截肢了。”上本这本都写过,就不赘述了】
“只截了一条腿,另一条不是都保住了么?”
“手术做完后他们腿部都感觉非常疼痛,检查没法做。”
“你应该不知道他们疼痛的那条腿最后都不疼了。”
“不疼了?”
德尔沃还是按照原先在因斯布鲁克的工作经验,只主持手术,术后的查房检查都没有参加,所以对这件事并不清楚。但既然不疼了,那也就是好事,完全没必要追着问:“我不太清楚,助手没有告诉我。”
卡维点点头,算是不追究他的疏忽,但该问的他一个都不落下:“知道为什么会不疼么?”
“为什么?”德尔沃笑着看向这位比自己小得多的外科医生,实在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针对自己,“手术后经由疼痛专为无痛,这不是最基本的常识么?”
“常识?”
卡维读了一段病历记录上的描述,应该是一位助手写的:“‘病人手术做完了,他的右腿非常疼痛,我能看到整条腿变得格外苍白。我不放心,又按照军医手册上的要求检查了足背动脉搏动,我发现搏动似乎消失了......’,你称这种病情变化是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