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目相看的专业性,不管是接诊伤兵时的冷静心态还是流畅的处理方法都让他无比痛恨自己师部的那些二流军医。
“连队长,我们这里基本都做了判断,现在只有一名伤兵情况不太稳定,需要立刻手术。”刚才操着伦巴第口音的医生走上前汇报道。
门德斯坦因就坐在门口一直观察着教堂内的动向。
从刚才的问话到现在处理伤员,他能肯定,眼前这位年轻人绝对是整个队伍的二把手:“真的太感谢你们了,对了,您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卡维,卡维·埃斯波西托。”
“哦,卡维医生。”门德斯坦因说道,“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什么叫‘现在’只有一名伤兵需要立刻手术?”
“那是因为伤情判断不可能做到百分百准确,我们现在判断安全的伤员很可能在一段时间后情况出现变化。”卡维说道,“毕竟我们人手有限,手术需要的麻醉剂也不多了,只能暂时选择伤势最重的做手术。至于其他人,能不手术就不手术。”
“没麻醉剂了?”
卡维也是没办法,解释道:“都是我们自己带来的,已经见底了,能不能撑过这台手术都还得看他对麻醉剂的反应。”
门德斯坦因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一步,谁能想到问题会出在麻醉剂上。原先他还想先试试这些医生的医术深浅,然后再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的副官交到他们的手里。
现在对方的身份应该没问题,实力也有保障,要是错过了这支医疗队,想要等到本部集团军会合也不知道要多久。
不行!不能再拖了!
他赶紧让人把一直在旁边民居休息的奥珀给抬了进来:“这是我们连队的中尉副连长,脸被石头砸得变形了。你看看他要不要手术,如果需要手术的话,还是先处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