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他听到了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卡维,尹......奇诺老师叫你过去。”
卡维一听就知道事情不简单,那边手术室里的尹格纳茨估计稳不住了:“我在处理病人呢?老师那儿怎么了?”
“刚才那个伤员伤得有点重,要你过来帮忙。”那人可能是看到了门德斯坦因,马上做了补充道,“我做一助跟不上老师的速度,只能你来了。”
“好,我马上过去。”卡维还是按照流程,得先把奥珀现在的情况告知这位上尉知晓才行,“奥珀中尉的伤势不轻,不过现在已经开通了气道,表面的创伤问题不算大,主要还是以止血、缝合和消肿为主。”
他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的保守,让门德斯坦因总觉得怪怪的:“表面创伤问题不大?那......那深层的呢?”
“你也看到了,这里缺医少药的,深处如果有问题我也没办法处理。”卡维看了眼达米尔冈的熟练操作,“我没有透视眼,无法保证他内部伤口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也包括他的大脑和一些其他软组织。”
门德斯坦因听不到那些专有名词,他只觉得卡维的字里行间里充满了不确定性:“所以说,他还是有生命危险?”
“我只能说现在没有,但在未来,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卡维见他有些急了,连忙给了个大概的时间,“让他在教堂里休息两天,如果中间出现了问题,我还能立刻做应对。”
“两天......”
“对,两天后如果没事的话,那基本就没大碍了。”卡维指着达米尔冈说道,“这位是我的学弟,叫达米尔,清创缝合的手法非常娴熟,对于脸部伤口的缝合你大可以放心。”
见他没再说别的,卡维撇下了奥珀准备向手术室跑去。
“你去手术室?”
“是啊,刚才送进去的士兵好像伤得有些重。”
奥珀看了看卡维:“我跟你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