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术次数最多,成功率也更有保障的剖宫产。
而对于几乎没有剖宫产成功病例的巴黎而言,这样一台手术已经足够压住所有人的嘴。
爱德华没有去帮着说话,而是顺着卡维的意思点中了同样前来参加晚会的萨伯特医院产科主任:“里士曼教授,你也听到了,划时代的剖宫产手术!”
里士曼要比胡吉尔年轻许多,大概也就40出头的年纪,穿着蓝色礼服,脸上挂着半张黑色面具。
面对突如其来的话题,不得不找人当成挡箭牌:“卡维医生不是正在主宫医院表演么,可以让胡吉尔教授先提供病人。如果手术成功,萨伯特医院也会跟进的。”
“手术已经确定了,一位骨盆有狭窄的姑娘,就在明天下午。”
“哦?那我一定去捧场。”
卡维的出现就像一块又硬又重的石头,偏偏被爱德华丢进了巴黎医学界这片池塘里,把原本平静的水面搅得水花四溅,也把沉在池底的淤泥也一并翻了出来。
石头不好当,很容易成为众人攻击的目标,但现场却仍然有一位年轻人想要当这种石头。
只是他这块石头不重也不硬,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还被磨平了棱角。在十多年后得以爆发之前,他只能时不时来这种庸俗的地方寻找灵感。
“卡维医生,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位能在巴黎主宫医院做手术的主刀医生竟然会如此年轻。”
卡维不认识他,但对喜欢歌剧的爱德华而言,面前这人实在太熟悉了:“比才先生,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可太幽默了。我还清楚地记得,您在奥森巴赫的轻歌剧比赛上拿到一等奖时也只有18岁。”
比才叹了口气:“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