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见他得寸进尺,只能继续宣誓主权:“你也不抬头看看我是谁?”
“谁?”谢巴斯托甩开他的手,摇晃了两圈总算站稳了身子,这才看清,“哟,这不是爱德华大使么,从,从那个叫维也纳的地方,一回来就,就......”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你别瞎说,我哪儿,哪儿有在闹。”谢巴斯托的眼神和笑容全变了,变得更具嘲讽意味,“莎拉娜昨晚的演出那么成功,走得却那么急,原来是.....呵呵!我觉得,啊!我觉得啊,应该为她庆祝庆祝才对,大家说是不是?”
同一句句子经过不同人的耳朵后,就会产生截然相反的两种意思。
卡维听到的是本意,因为他不知道莎拉娜的真实职业,也没看到莎拉娜上爱德华的马车。而爱德华听到的肯定是另一层意思,庆祝的对象从“演出成功”变成了“走得急”,成了贬义词。
要不是那位新晋女明星极力地劝阻,爱德华那副手套说不定就得砸在那人的脸上。
真到了那个时候,事情就真没了转圜余地。
作为和这位局长聊得最多的卡维,此时也不得不出面调解:“他只是喝多了,刚来的时候就醉醺醺的。大家都身兼要职,全当开个玩笑,算了。”
“是啊,爱德华先生,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我在门口见到他的时候也觉得不对劲,他是不是从中午喝到现在?”
“接下去就是斋月,还要为那位王后的出行做各种警备工作,是该狂欢一下了。”
就在众人力劝爱德华冷静的时候,包间里传来了重物撞击的闷响。待他们回头才发现,刚才还捏着酒瓶子胡言乱语的谢巴斯托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