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非常爽快,直接定下了款额。
“行。”
“明天不见不散。”
第二天的限定展会远没有斯朗说得那么夸张,比起手术剧场都显得冷清,完全无法和隔壁大画家的画展相比。卡维依然带着善望,匆匆看过大部分展品就回了主宫医院。
待查完昨天手术的产妇后,他又接手了一位前置胎盘,预计在一周后孩子成熟就接受手术。
当晚,卡维特地跑了一趟谢巴斯托的宅邸,为这位警察局局长换了药。
局长先生的头皮切口处难以避免地出现了红肿,但皮下没有太多渗出,一切还算可控。就算接下去感染进一步发展,卡维心里也比这两天过得更踏实,因为自己的团队很快就到了。
又过了一天,11月14日夜晚9点,一辆看上去很不起眼的短组列车停靠在了巴黎火车站。
和卡维当初刚到巴黎时不同,火车站里多了热烈迎接来访人员的队列。而其中最显眼耀目的,就是走在最前的拿三妻子,法国皇后,欧仁妮。
这场世纪般的会面与任何帝王统帅的会面不同,是属于19世纪两位美貌绝伦女皇后相遇的时刻,是开朗稳重与阴郁自由之间的碰撞。
可惜,会面彻底摆脱了男人的束缚,但却没办法摆脱男人们和周边环境强加给她们的政z。法奥之间的关系势必会因为两人的会面发生变化,欧洲的局面也会发生改变......
站在这样的时间节点,站在欢迎队列中前排的卡维对毫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走在皇后护卫队后的其他人,也是他一直惦记着的助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