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以后如果遇到相似病人时,也会有更多的选择方案......”
“只是太过危险了。”
“所以要拿捏好这个度,有了卡维医生主张的输血方案之后,大出血已经成为了一种相对可控的病症了。”
“可惜了,没看到输血的全过程。”
“不急,我猜测将来输血会是手术中的常态,况且一个月时间还长着呢,总能看到的......”
简单介绍完之前的分娩过程,卡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到了接下去的手术中:“阿尔苏先生得的是腹股沟斜疝,从诸位手中的病史中能看出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有了嵌顿,疼痛剧烈......”
疝气手术虽不像剖宫产那么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但在普外科还没正式发展的现在,仍然不失展示的价值。
在场上百位医生,真正能做好疝气修补的不到十分之一,而这十分之一的医生也无法保证手术后不会复发。因为复发的存在,就和当初的莫拉索一样,疝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上刀子。
“疝气完全可以靠手术来解决。”卡维说道,“复发率高完全是因为手术过程出现了问题,我们自己走错了路,不能说‘路’这个东西是错的。”
在经历了大半年的剧场历练,他越来越习惯于这种场面。
主刀要做的是吸引住大部分人的眼球,不能太过在意一些细节,只要手术完成得漂亮就没什么可担心的。所以,原本反感记者的卡维现在却把几位帮忙输血的记者送上了观众席的角落。
一来是因为他们确实帮了不少忙,产妇能活下来他们有功在先。之前答应让他们入场的剖宫产被取消后,自然要给予一些补偿。
二来是因为记者这个行业本来就有提不完的问题,把需要听解释的人聚在一起解决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但是卡维忽略了他们的八卦能力,或者说高估了其中某一小撮人的“职业道德”。
在记者们的眼里,卡维所做的和刚才所解释的内容没多少区别。有白布做阻拦,诊疗的全过程只能靠耳朵来解决,能听到的内容只是卡维他们愿意让他们听到的。
如果以客观实情来报道整个分娩过程,就只能是卡维解释的那种程度。
但以他们的脑洞怎么可能仅限于此,实在是取消手术的决定在他们眼里显得太过奇怪了。
“你们信他的话么?”最先开口的还是萨菲特,“你们不觉得整件事儿的改变很蹊跷么?从剖宫产换成了yd分娩,还把手术全取消了。”
其他人听完卡维的开场白后都在忙着赶稿,被他这句话问得有些懵:“蹊跷?没有吧,不是都说清楚了么。”
“其他医生都觉得没问题,又有胡吉尔教授的帮忙,取消手术没问题吧。”
见他们都决定好了稿子的大方向,萨菲特没有进行反驳,反而用一种看穿一切的笑容当做回答。
大家分属不同报纸,但严格来说互相之间也存在着竞争。只是这种竞争和普通民众没关系,没人会看到一条惊爆新闻后会去刻意关注记者是谁,只会看是哪家报社。
所以记者的价值只存在于媒体系统内部。
萨菲特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没有超前的消息来源,嗅觉一般,平时写的稿子也就那样,在内行眼里就是三个字“不起眼”。
可刚才这一笑把所有人都绕了进去。
“我们都是分批进去的,床上有帘布隔开视线,能看到的东西很少。你要是有什么消息不说出来的话,可和我们当初做出的决定不一样啊。”
“有话就快说,如果大家最后报道的东西不一样,下次就没有这种合作了。”
萨菲特笑着说道:“里面真正发生的事情可能远超我们的想象,这也是被分批送进去的原因之一。你们先别急着反驳,试想一下,如果输血场地是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还需要待在那种床上么?”
这话很快就引起了不少共鸣,隔绝视线的做法确实让想要追求事实的记者很不舒服。
“这话倒是不假,这样双标的做法很难不让人想歪。”
“所以之前说的生怕隐私泄露都是假的?”
“很有可能。”
“其实也未必是假的,真假参半才可怕......”
记者们看多了社会的阴暗面和灰色地带,编故事能力或许不及写小说的作家,但补脑洞肯定是他们更在行。这在某种程度上是追查事实的动力,但同时也会让他们陷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偏执。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要不然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为了一个没什么钱的产妇?何苦呢。”
“那就是在治疗过程中出了差错,所以不得不选择这么做?”
“大家都不懂医,有些话不能乱说。至少从他们的解释词里,我反而觉得做手术更容易避免差错啊,何必要选yd分娩呢?”
“到底是为什么?”
“产妇自己要求的吧,之前就听到他们解释了。”
“现在产妇活着,而且没几天就能出院了,情况很不错......既然她身上没身可挖的,那就挖孩子的。有没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