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区区几个人而已。在法国一个月,卡维清楚自己教不了太多,而且还有器械药物的局限性,更多前置胎盘还是得靠yd分娩。
yd分娩更多问题还是在于出血,只要解决了出血,接下去就是手法问题。
想好了工作目标,卡维稍稍擦拭了嘴唇,准备起身上楼。
就在这时,酒店门外渐渐热闹了起来,一些人见他站起身纷纷进了大门。他们似乎也很忙,见面直接开门见山:“卡维医生,你昨天的剖宫产为什么会取消?是不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卡维以为只是其他报社的记者,便答道:“昨天我已经在手术剧场里向其他同僚说过了原因,并无不妥。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们。”
“听说产妇出现了难产,为什么当时没有选择剖宫产呢?”
“难产?”卡维问道,“整个分娩过程从早上9点开始,持续了近7个小时,这应该还算不上漫长,也不应该被称为难产。”
几个媒体人不懂医,马上调转枪头:“那孩子为什么会死呢?是不是在分娩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
卡维算是懂了,他们根本不是在采访,而是在挑事:“觉得我治疗有问题可以去巴黎外科医师协会举报,有疑问可以找主宫医院产科主任胡吉尔教授咨询,觉得报纸报道内容有错漏那就去找报社。”
“卡维医生是觉得自己全程都没有任何责任吗?”
“难道接生分娩的过程不是您做的主导?”
“确实是我......”
“既然是卡维医生您,那能不能说明一下这份报纸上所说的内容呢?”
卡维懒得看这些,继续重申自己的观点:“如果觉得报纸内容有问题,那就去找报社,别来找我。我的治疗行为受到了上百位医生的赞同,且结果也符合病人的预期......”
“不,卡维医生。”一位不知是哪家报社的记者点明道,“这上面没说产妇的事儿,说的是胎儿,说是你故意扼杀了这个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