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于他到底能一次性干掉几个,而在于他能不能做这种事儿。离卡维解禁他的裤裆还有两天,现在要是违规,事后见不到汉斯可就亏太大了。
如果是别人,一般会选择告知自身的特殊情况,就算真要验证真伪也可以换一天再来。可盖泽毕竟不是普通人,在别人踩下刹车躲开旁边急驶而来的车子时,他反而会脑子一抽踩下油门,寄希望于在别人撞到自己之前超过去。
“.不,现在状态超好的,一次能干掉六个!”盖泽再次诠释了何为自信,因为语气坚定得连他自己都信了,“怎么样?”
“真厉害。”
罗切斯特心里盘算着什么,忽然笑着起身拿起外套:“走,带你去个好地方,要是你真能那么厉害,我绝对可以安排你和汉斯先生碰面。”
这话说得盖泽有些迷糊,一连数个问号冒出头顶。
是什么好地方?
还能鉴定我到底厉不厉害?
他怎么知道我要和汉斯先生见面?
恍惚间,他已经在罗切斯特的帮助下来到酒店门口,被两位服务生拦住了去路:“卡维医生有吩咐,盖泽先生不能离开这里。”
“卡维?卡维·海因斯?那个外科医生?”
罗切斯特认识这个名字,知道是个人物,但相比自己肩上扛着的“重担”还算不了什么:“不就是个医生嘛,医生还能管那么宽?告诉卡维医生,我们要去办件大事,有问题就去霍因茨街找我们。”
盖泽头一回来维也纳,不知道霍因茨代表了什么。他也没狂妄到那种程度,连连解释:“我去送送他,马上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服务生地位实在太低,不敢阻拦两位富家子弟,便放行了。
马车一路向东,很快就越过戒指路,继续走了十多分钟,来到灯光昏暗的霍因茨大街。到了目的地,盖泽才意识到对方带自己来了个什么鬼地方。只是现在,他的手里多了瓶掺了co卡因的苦艾酒,早就把理性灌进了肚子。
他这种性格一旦配上酒精和某种刺激性物质,自然会爆发出无限的潜力:“啊!我整天窝在酒店里可太蠢了,早就该来这个地方逍遥才对!!”
“这儿就是你今晚奋斗的地方!”
盖泽看了眼牌子上写着的“小甜甜们”,心里一阵躁动,下身一紧,理性瞬间涌了出来:“我其实我没想到会是这种地方。”
“嗯?只有这里才能展现你的雄风啊!”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盖泽犹豫了会儿,拍拍口袋,“我没带钱,这儿挺贵的吧。要不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吧,改天,改天我再来奉陪不迟。”
“我不会给你垫底货,100克朗的价位随便挑。”罗切斯特对这儿的价格非常了解,“只要能干趴下3个,钱我来付。”
盖泽犹豫了.
又咣咣猛喝了两大口酒,这才说道:“好,我拼了!”
罗切斯特把他带下马车,在一群小姐姐们的簇拥下进了全维也纳最大的温柔乡。他把人丢在大堂,不顾嘻嘻哈哈,一个人上了二楼走到最里的房间门口,敲响房门:“是我。”
木门开了条缝,见真是他,便从里面探出小半个脑袋:“怎么,找到了?”
“找到了。”
房门打开,两位黑衣人往外看了两眼,见没其他人就把罗切斯特带了进去。房间并不宽敞,就是很普通的技院隔间,除了两位黑衣人外,还有个穿戴更讲究的年轻人躺在床上:“你效率还挺高的,说说吧,什么情况?”
“那就是个二愣子,也不是维也纳本地人,非常符合老板的要求。”罗切斯特笑着答道,“我觉得合适,就先带他来做测试。如果能顺利通过老板的测试,应该就算完成任务了吧。”
年轻人来了兴趣,坐起身子问道:“他那方面很厉害么?”
“听说一晚能干趴下六个。”罗切斯特把盖泽的胡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六个.”年轻人眉头皱紧,“你觉得他真能一晚上六个?”
罗切斯特见他这幅模样,立马紧张了起来,马上又解释道:“我也怀疑里面有夸大的成分,但从他镇定自诺的样子来看,我觉得干掉三个不成问题。”
“三个.”年轻人摸了摸下巴,看向门口,“人呢?”
“就在楼下,我已经招呼姑娘们接客了。”
“走,看看去。”
就在盖泽被罗切斯特带出去逍遥快活的时候,卡维和两位主任正埋头做着腹股沟疝手术。
术前诊断虽然是腹股沟嵌顿疝,但在打开腹腔后结果就发生了变化。嵌顿疝是肯定的,但并没有所谓的嵌顿内肠管的缺血坏死,更别提造成腹膜炎症状的肠穿孔了。
病灶根本不在这儿,或者说,这儿算是个病灶,但不是造成腹痛的真正原因。
“腹腔内果然有其他问题,现在修复嵌顿疝并不是第一要务。”卡维拿过手术刀,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向上延长切口,“我们避开腹股沟疝,将手术改成腹腔探查。”
延长切口后,要做的就是探查肠管。
从下方的乙状结肠开始,拉出大网膜,再检查到横结肠、降结肠再经过回盲部,来到小肠。足足半个多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