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苦:“就算你请我继续玩,我也玩不下去啊.”
老板对他能不能玩,怎么玩,玩多久都没兴趣:“我意思是你钱还没付呢。”
“钱?不是.等等!伱没看到我受伤了吗?”盖泽做着突出下半身的手势,想让他好好瞧瞧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我可一直都没动,这完全是她弄出来的!我不找那个女人赔钱就不错了!还问我要钱?”
老板视线也确实看到断了,心里也有些同情:“说实话,你这情况我还是头一回见。这可能是你的身体原因,还是赶紧去找医生吧。”
“所以钱”
“先生,我们这里是合法经营。”老板不吃他这套,“说好的,完不成闯关就得付钱。”
盖泽这才想起之前和罗切斯特的赌约,干倒三个就免费。现在只剩最后一个,指标怕是完不成了。不过钱对他来说不是问题:“我额,我走得急了,没带钱包。要不这样,明早我让人把钱送来,不会少你的!”
老板见惯了各种借口,忍不住皱起眉头:“先生,我们这儿不能赊账。”
“不是赊账,明天一早就送来。”
“这就是赊账!”
“你什么意思?我堂堂瑞士联邦主席的儿子,你还担心我没钱?”盖泽急了,“来来来,谁来帮我下,搭把手。哦哟,轻点儿!疼啊!!!”
行为举止确实是富家子弟,不过在老板眼里得一视同仁:“都什么年代了,空口无凭,我谁都不信,只信钱。再说了,就算是奥皇的儿子来了也一样,600克朗,一分都不能少!”
“啊???怎么变600了?我明明只玩了两个三个!”
“你订了六位姑娘,那就是600。”老板根本不给他谈价钱的机会,“我们店铁打的招牌,必须付完钱才能走!”
“好吧好吧,600就600,金额上不和你计较。”优渥的生活让盖泽向来对钱没什么概念,只是现在他是真没钱,“你这人怎么那么不通人情,说了没带钱.”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二楼过道传来了另一个声音:“算了,让他走吧,以他的身份还不至于欠钱不还。”
老板抬头看去,更愁了:“卡士柏先生,你不能让我难做啊。”
“我能担保,他的身份是真的。而且有米克先生在,你还怕他乱跑不成?”卡士柏点了根烟,心情也没好到哪儿去,“责任在你身上,和我们没关系。”
几番讨价还价后,老板只能放行,还得自认倒霉地给盖泽叫上一辆马车。
同样站在二楼过道,看着盖泽一步一瘸离开的罗切斯特没想明白,为什么要放人:“卡士柏先生,这么好的人选,你可千万不能让他跑了啊。”
“好人选?”卡士柏气不打一处来,“确实,他非常符合我的要求,就连刚才傲人的精力也超出了我的预期。只可惜他地位太高,还是卡维的朋友,我不敢用。我看,就算是米克老师来了,可得放弃啊。”
留给罗切斯特的时间不多,他越想心里越慌:“我可是尽力了,卡士柏先生,全维也纳也找不出更好的人选了。”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最有价值的东西都断了,折成那样,你觉得还有讨论他的必要么?”
卡士柏回身走到他身边,帮忙整理了外套和衬衣,然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用担心,这不还有你么,之前我们定好的人选就是你啊。只是你偏说要找别人,米克老师这才心软给了你机会。”
罗切斯特直摇头:“不,我是匈牙利贵族!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只想靠些布达佩斯的情报在维也纳谋个小官职,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在哪儿工作不是工作?去巴黎风流半年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也是为了维也纳,还能凸显你的贵族气质。”卡士柏根本不听他辩解,“来,带罗切斯特先生进去换衣服,明天一早就送他去巴黎见见那位女公爵。”
“不要!求求你了,卡士柏先生,不要把我送去巴黎!!!”
“不要?”卡士柏晃了晃手里的字据,“不要的话,你这些年借的高利贷能瞬间让你倾家荡产。以拉斯洛先生的手段,得把你家族在布达佩斯的祖产也得一起卖掉才够填上这个大坑吧。”
罗切斯特的声音马上软了下去:“不”
这张长宽都不足20cm的纸条,短短几句话外加一串匪夷所思的数字,把他死死禁锢在了卡士柏的游戏规则里。他的声音最后被压在喉咙口,手脚放弃了挣扎,不得不变成那位足以引起那位女伯爵兴趣的年轻男绅士。
另一边的市立总医院
卡维刚得到服务生的消息时有些惊讶,没想通盖泽为什么会在最后两天里破戒。不过他本来就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在时间上多说了三四天,防止他在最后时刻乱来。
所以破戒就破戒吧,应该不会出事。
谁知等他回病房查完住院病人的病历,手术剧场又派人急冲冲地来找他,原因自然还是那位不让人省心的盖泽。
卡维听完护士汇报的情况,连忙想到了某个可能性:“人在哪儿?”
“他直接让人把他送进了手术剧场的准备室,说只有你才能治好它。”护士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