饯似的。
难道又是用糖葫芦将你收服了?
纪云舒笑了笑,走到莫若身旁,轻轻坐下,看着他,问,“这是在借酒消愁吗?”
莫若闭着眼睛,嘴角却往上勾了勾,“那个曲姜将军都死了,我为何还要借酒消愁?”
“哦?莫公子这话,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他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头顶上挂着的几味药材,缓缓说,“如今那将军都死了,和亲的事,怕是也要作罢了,孔虞自然也不会和亲过去,我当然乐了一个自在。”
“你跟他,果然不一样!”纪云舒突道了一声。
莫若:“你说景容?”
纪云舒:“我没猜错的话,莫公子应该为了孔姑娘嫁去曲姜的事而心情烦闷吧?可是容王却不一样,他明明可以帮她,却没有去做,所以说,你们真的不一样!”
片刻,莫若问,“那我问你,景容可是见过了孔虞?”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确定,昨晚设宴前,他的确离开过,是不是去找孔姑娘谈了些什么,我不清楚。”
这时,莫若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脸认真的告诉她,“如果有一丝希望,他都会去救孔虞,所以,在设宴前,他一定见过她,孔虞一定是与他说了什么,他才放任她嫁去曲姜。”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以为纪姑娘你了解他。”莫若笑了笑,为景容觉得不值,又躺了下去,闭着眼睛?
说,“孔虞是我们三人中,最聪明的,她很清楚,景容一定会费尽心思的阻拦她嫁去曲姜,她就是担心会这样,而害了景容,所以,才推掉了景容的帮助,甘愿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