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理寺卿也摸不着头脑。
景亦思忖:“父皇心中多疑,景容被刺乃是大事,现在那个余少卿打乱了本王的全盘布局,偏偏这个时候,吏部又从中插了一脚,而能在大理寺监牢里神不知鬼不觉杀人的人,少之又少,所以,父皇肯定怀疑是本王刺杀的容王,然后杀人灭口,现在又教唆吏部上奏参景容一本,种种,都对本王不利。”
嗯哼?
大理寺卿皱眉,“可是皇上说了,此事不查了。”
“就是因为父皇说不查了,这才更可怕。”他顾虑,“只是,吏部所为,分明就是想将此事嫁祸到本王头上来,而短短半个月,那个彭元海就顶替了之前的乔尚书,这个人的背后,是景容?”
他眉头一皱。
难道,彭元海真是景容的人,故意用参景容的事来博一博,从而将矛头指向他?
但后一刻,他摇了摇头,“不可能,景容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他的手,还不足以掌控整个吏部,那么,会是谁?”
再次陷入了困惑之中。
一旁的大理寺卿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有听明白。
直到景亦冲他摆摆手,“行了,你先回去吧,至于余少卿这个人,必要时,除去他。”
“是,下官明白。”
于是,大理寺卿便走了。
随后,景亦唤来身边的斗泉。
交代下去,“你立刻去查查这个彭元海,本王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摆本王一道。”
“是!”
斗泉应下。
景亦又道,“你再派人进宫一趟,将此事告知母妃,让她做好准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