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事。”
迷雾重重!
没多久,琅泊来了。
将在绸缎庄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
”文闲?”
“是!”
众人吃惊,文闲竟然那家绸缎庄的主人。
景容,“其实在查赈灾银的时候,发现文家的布匹都是来自文家,当时已经觉得奇怪,现在,恐怕说得通了,只是没想到,司家绸缎庄,既然会是文闲的。”
纪云舒,“整件事情……可能也跟文家绣坊有关了。”
“不是可能,是一定。”
“可那些刺客行刺的时候,他救了我们。”
“可被丢到乱葬岗的人,确实进了司家,而他又那么碰巧出现,他一出现,线索便断了,不是很奇怪吗?”
纪云舒语塞。
景容转而问琅泊,“你确定在那间屋子里都搜了?”
“确定,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那人,也是属下亲眼看到他进去的。”
“屋子里一定有密道,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那王爷,现在怎么做?”
“事情虽然如同我们分析的这样,可是捉贼见赃,现在赈灾银没看到,那个人也没找到,而且其中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他们是如何将赈灾银运走的?又到底为何要盗走赈灾银?为何要刺杀本王,却又不杀纪先生,还跑来救人?这其中,太多可疑之处。”
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