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慕青被惊得外焦里嫩!
咬牙道,“你这个死丫头,竟然帮着外人来胡说八道,我真是白养你了。”
“王妃,奴婢是实话实说啊!”
“死丫头,你……”
“够了。”景亦被吵得头疼。
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等女人之间的事,他已经为了自己的大业迎娶了纪慕青,以为这女人得了王妃头衔后会安生一些,没想到偏偏一天一小事,三天一大事的闹,他真是恨不得赶紧坐上帝王,将这个女人给宰了。
纪慕青憋屈,泪眼汪汪的看着景亦,“王爷,你相信我,臣妾没有撒谎。”
“那你的侍俾就会撒谎吗?这丫头可是跟着你从将军府陪嫁过来的,按理说,她应该是帮着你才对,何故说自己没有看到?”
“臣妾……”
“行了,此事不论如何,不准再追究,王府之内也不准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斥声命令。
纪慕青闭了嘴。
而景亦则看了一眼陈香,“你也别再哭哭啼啼的,都赶紧散了,不要影响了王妃休息。”
说了,拂袖离开。
陈香也在后一刻站了起身,跟着景亦离开了。
屋子里走了一大半的人,空旷了很多,也安静了很多。
然而,彩兰却啰嗦个不停!
纪慕青果然视线放在了她身上,“你过来。”
彩兰挪了步子过去了。
“跪下。”
呵斥了她一声。
彩兰赶紧跪下。
“王妃饶命。”
“啪!”纪慕青抬起自己未受伤的那只手,狠狠地挥了下去。
这女人,果然是上等的灵长类动物,就算现在满身是伤,疼得她咬牙切齿,却还有如此大的力气将人打倒在地。
彩兰半个身子伏躺在地上,又赶忙爬起来,好好跪着,她之前决定说那番话,就已经想到了后果。
“饶命?你现在知道饶命了?”
“王妃,奴婢是真的没有看到。”
“你是我的人,我让你说什么话,你就得说什么话!现在好了,王爷以为我胡闹,觉得我满口胡话,你让我以后怎么办?现在都被那个女人占了上风。”
“是奴婢的错,当时奴婢也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说了那样的话,王妃,你就饶了奴婢吧。”
纪慕青瞪着她,然后吼了一声,“你滚,你们全都滚。”
能滚还不滚,留着被打啊!
她这一说,满屋里的人还真就全部出去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床上。
一边疼得满头冷汗。
一边哭得泣不成声。
这委屈,比她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还难受。
……
而从院子出来的景亦在回去的路上,突然遣退了身边跟着的人,只留下了刚刚哭完的陈香。
那些下人一走,他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陈香的细腻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朝旁边那颗大树狠狠撞了过去。
将人压在了上面。
陈香满眼惊恐,一双手拼命去扯那只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一边艰难的祈求道,“王……王爷……饶……”
喉咙缺氧!
因为窒息而满脸通红。
“本王警告过你,玩归玩,但不要玩大了,你是没有听明白本王的话,还是想逆本王的意思?”他双眼充满怒意,凝聚着一团熊熊烈火。
“呃……”陈香喘不上气。
眼看着她眼睛要翻白眼了,景亦松开了她。
她浑身发麻,双手双脚软而无力,结果瘫到了地上,怎么爬也爬不起来,捂着自己被捏出几条血痕的脖子,使劲咳嗽。
景亦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听好了,在本王还没有登基之前,你最好别动她,否则,本王便要了你的命!”
陈香终于缓上一口气了,使劲抓住景亦的衣袍,仰着头看他,“王爷,妾身……什么……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
这楚楚动人的女人,试问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不心疼的?
偏偏景亦是另类,在他眼里,女人就是一颗棋子,用的时候拿来放在棋盘中,不用的时候就放回棋盅内。
甚至,可以毁掉。
至少目前,纪慕青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不能出事,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不过是有一张勾魂的脸,是他养在身边的一盆花,不喜欢了,随时可以一剪刀将剪下来。
他一脚将脚边的女人踹开,冷酷的看着陈香那双泪汪汪的眼睛,“你心里想什么?要做什么?本王都一清二楚,你瞒得过别人,但瞒不过本王这双眼睛,若不是看在你跟在本王身边多年,方才就让人剁了你的手脚。”
她脸色苍白,圆圆的眼睛仿佛要迸了出来。
“若再有下次,便要了你的命。”
景亦宽袖一挥,“哼”声离开。
剩下陈香一个人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她十指摁在地上,点点收紧,握着地上的碎土。
不甘心。
她胜就胜在自己有一张勾魂的脸!
败就败在自己没有一个有权的爹!
……
第二天,景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