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话说的难听的我都说不出口。”
汪子瑜:“……”
“你到底一天到晚都在和厉冶聊什么东西,把人家好好的厉冶搞成这样?”汪进贺的语速越来越快,逐渐转变为对汪子瑜的批评教育,“就说一天到晚少看网上那些东西,都把人看的自私自利……厉冶还说我自私自利,我自私自利?我咋就自私自利了?”
汪子瑜终于在汪进贺能喘口气的时候插了句嘴:“爸,为啥厉冶说的话不好听,你不骂他,你骂我啊,又不是我说的。”
汪进贺一噎,梗着脖子道:“你是我儿子,我才能说你。”
“你不是也觉得厉冶是你儿子吗?你拿出作为父亲的威严去说他啊。”汪子瑜也非常希望厉冶能被好好教育一通。
“我,我这不是……”比起徐朝霞,汪进贺的语言组织能力可差多了。
“你欺软怕硬?”汪子瑜接话道。
汪进贺眉毛一竖:“你说啥?”
汪子瑜闭嘴,识时务者为俊杰。
“厉冶到底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变化也太多了,他之前一直不说话我只当做是因为生病身体不好,现在一开口怎么说这种话。”汪进贺显然也不是真的打算批评汪子瑜,他也觉得用这种事去训斥汪子瑜很不正常。
“我不知道啊。”汪子瑜要是能知道,还至于现在天天被厉冶牵着鼻子走吗?
“我们花你点钱不是天经地义吗?我把你和厉冶拉扯大,你们现在这么多钱了,就一点也不给我们用吗?”汪进贺虽然想理直气壮的说,但是说到最后还是有点支支吾吾,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