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这样就不会有人产生怀疑了,”姜芋点了点头。
“总之,”绿毛把手机丢到面前的中控台上,“一个神秘、男性荷尔蒙爆棚,又多金温柔体贴的男友!”
“和你比?”姜芋随口调侃,“你不是自诩没有泡不到的妞?”
“两码事,”绿毛承认自己自愧弗如,“拿我和白露交往的这个男人比,如果其它条件都一样,肯定是输得不要不要的。”
绿毛继续说道,“据闺蜜回忆,白露死前一个月和男人发生了关系,曾经一起在宾馆七天没有出门,而那一个月中她的物质条件几乎达到不看价格购买的程度。”
“后来?”姜芋猜道,“当着面劈腿,故意作戏,冷血分手,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不要问,问就是逢场作戏某某的替代。”
“差不多,”绿毛点着头,“换成我都不可能那么决绝。”
“那是因为她不是你的目标,”姜芋斜睨了绿毛一眼,“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打板样本。”
“确实有许多值得我借鉴的地方,”绿毛难得虚心,“光一点,大庭广众喊女生下跪我就做不到。”
“你还不够专业,”姜芋收回视线拉开车门,“而且你也没有从繁殖冲动这方面足够吸引女人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