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手取单,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直到姜芋在几米外招了招手。
入口却依旧是香精加奶精的混合味道,唯一好一点是滚热,慢慢啜饮中发现身前的长队动得快一点了,等时间来到接近6点,前边只剩下五个人。
又排了20分钟左右,终于轮到自己进店,一进门一股混合着各种中药的所谓药香味在空调和加热器里放大,顺着鼻腔直冲脑门,勉强压下仍有熏辣的感觉,甚至从泪腺都涌出一些眼液滋润,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适应。
所以说上了年纪的都对中医馆有一种迷之信任,光这股浓郁的药味都能让人心安。
一个类似医导的中年妇女罕见中学生出现,上来就问,“你家长辈有什么不好?”
“急火、攻心,”姜芋也不知道该怎么样,随口编了个临时想到的病征。
“那是肝火,”中年妇女转身,“跟我来!”
姜芋跟上顺着一条狭小过道,各有两间闭着的小房间,最里边还有一间不起眼的,门上贴着“祖传医疗圣手傅大夫。”
中年妇女随后说道,“进去吧。”
于是姜芋先轻轻敲了下门接着推开,只见色老头坐在仅有几平米大小屋内一张小桌子后,朝姜芋又像是朝他身后问着同样问题,“家里大人哪位抱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