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脑门上和郝平川用的同款的王八匣子,齐啦啦心里波澜不惊,甚至还有点想笑,因为这个厚嘴唇的白胖子用的枪和自己别在后腰的枪型号一模一样。
对于自己身份被怀疑而出现危险自己也有所准备,都归到黑吃黑上面就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只要小脑没有萎缩,都知道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道理。
齐啦啦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后腰摸去:“黑吃黑啊!小爷我奉陪啊。
这走夜道不亮香火,谁知道那个鬼藏在那条沟里。
说我是警察,我还说你是土匪呢!”
说着也掏出枪指向了白二爷的大肚皮,往前捅了捅,还有点q弹。
白二爷见到齐啦啦的江湖切口用的这么熟悉,而且还有那么一股混不吝的狠劲,一时间也摸不到他的脉,只能退一步,对着齐啦啦说:“兄弟,在北平这个地界,没有冼登奎冼大爷点头,你走这批货那是找死。
不如交个朋友,冼大爷身边的谢汕是我大哥,这批货,我替你走了。”
说着白二爷将枪口从齐啦啦的脑袋上挪开。
齐啦啦则是听到冼登奎的名字,差点笑出来,何着这个在御香园里牛气哄哄的胖子,是冼登奎管家的小弟,特么的老子上午刚救了你们冼大爷的独生女,也没你这么嚣张啊!
看来从这个死胖子嘴里是问不到消息了,实在不行回去拜托冼怡姐去查查看吧。
“好啊,但是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问问我大哥。”齐啦啦一边说也是一边挪开枪口。
白二爷一看情况稳了下来,就想把这个崽子哄走,下次再来就说老子不在。
刚要说话,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嫖客和妓女发生争执很正常,特别是一些老家伙,人老心不老。
明明没能力但是玩的花,平时金妈妈就能解决问题,但是这吵闹的动静有点大,所以白二爷听了一耳朵。
靠!这不是大嘟噜这个吃生肉的玩意吗?因为拜入了青帮的一位老辈门下,所以也是一位天字辈的会员了。
但是这货脑子不好使,其他像他这个辈分的人都置办了一份产业,武馆也好,酒楼也罢,甚至就像自己也有个御香园,可是这货成天就喜欢收收高利贷,保护费,和自己一个辈分真是丢人啊!
但是辈分高又不能不招待,看来金妈妈不好收拾局面啊,还得自己上。
于是对着齐啦啦说道:“兄弟,外边出事情了,这样我先去处理一下,你先坐,等会咱们再谈细节。”
齐啦啦也是赶忙说:“您忙,您自便。”
看着白二爷出门,也是立刻收拾东西,去侦查情况,准备情况不对,随时开溜。
但是当齐啦啦看到外边的一个娇小的女人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自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只见楼梯处一个吨位比黑旋风更甚的中年汉子,正是黑帮的大嘟噜捂着半张脸,下着楼梯。看着脸上的红痕,不难猜想应该是被热水烫的。
一边朝前面那个穿着旗袍的娇小女性喊着:“给我站住,给我站住!”
这就是未来齐啦啦的天命之女,大名刘会新,小名小东西。
大嘟噜看着楼梯口的白二爷,喊道;“老白,给我拦住他。”
白二爷顺手一牵,便拽住了小东西,喊道:“怎么茬这是?”
而大嘟噜想要上前打小东西,可是被白二爷拦住了,不断问:“怎么茬这是?”
毕竟这个大嘟噜已经霸王嫖好多次了,得问清楚,看看是不是自己手下姑娘的问题,这年头找个姑娘不容易,所以每一个都得保护好,不然没人了,还做个屁的生意。
大嘟噜吼道:“小丫头,一碗热水全泼我脸上了没给老子烫死。”
小东西也是发出了自己的声音:“烫死你,烫死你,人贩子,就是你卖的我,我恨不得杀了你。”
得。不是冤家不聚首,小东西来北平投奔亲戚的时候,没有经验,就被大嘟噜买到了御香园里,怎么能不恨他。
“我卖你咋的,老白,多少钱,今天高低我得把她办了。”
而白二爷也是一阵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搞。
但是小东西多贴心啊,不让白二爷纠结,直接一个乌云踏雪,跺在了白二爷的脚上,疼的白二爷原地蹦跳。
而小东西也是趁机往外边跑去,然后天平开始倾斜,这下白二爷也护不住小东西,她破坏了规矩。
白二爷恼羞成怒的喊道:“给我把他抓回来。”
大嘟噜则是站在原地一边大笑,一边鼓掌,开心模样好像吃了蜜蜂屎一样。
“好啊,老白,自己人看着办啊!”
话音还没落下,小东西就被两个打手,放过去就是龟奴架着胳膊,弄了进来,真就是出门五秒钟,回来挨打两小时。
白二爷看着幸灾乐祸的大嘟噜,知道小东西这顿打是省不了了,唉,打坏了,就不呢接客了,生意难啊!
然后一个甩手抽了小东西一巴掌,200斤的巴掌仇在80斤的幼小个体上,最终的结果就是小东西还无反抗之力的旋转90度,趴在地上。
一边骂道:“真给我长脸。你